沒有外人,你把外套脫掉就是。”
狗卷棘有些不自然地偏開頭,“木魚花。”
“為什麼?”熊貓開始浮想聯翩,賤兮兮地單手捂嘴,湊過來大聲說:“不會是昨晚跟夏川小姐上本壘,留了很多吻痕吧?”
狗卷棘:“……”
狗卷棘紫眸慌亂:“……木魚花!”
“誒誒誒,太大聲了!”熊貓掏掏耳朵,“沒有就沒有,棘你這麼激動,會讓我覺得做賊心虛誒。”
狗卷棘把衣領又往上扯了扯,半張臉埋進去,不說話了。
衣領下面。
項圈正緊緊貼著他的脖子。
結花……
想起昨晚的接吻,他耳尖開始控制不住地泛紅。
他吞嚥了下,怕被熊貓再看出點什麼,所以背過身去,聲音有些乾澀地說:“醃魚幹。”
熊貓正做著拉伸,聞言回覆:“我要橘子味的汽水!”
“鮭魚。”
他回覆,往飲料販賣機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