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這兩天變得強硬起來。
阿黛心裡暗暗冷笑。“你們大唐也不是什麼好人。先生說得對。你們不過是想利用我們爨人對付南詔而已既然你們找上門來。我們又憑什麼任你捏把?”
蕭睿清朗的眼神投射在阿黛修長婀娜的身上。淡淡地笑容突然變得冷厲起來。“阿黛小姐。爨人不過是大唐眾多藩屬下、眾多蠻夷屬族之一。有與無。存在與否。其實無關緊要。包括南詔在內。大唐疆域遼闊。何止十萬裡。區區一個爨區算得了什麼?或許。阿黛小姐以為大唐需要利用爨人制衡南詔誠然如此。本官不否認。本官奉旨前來其意就在於此。但是。本官也需要告訴你的是。這便是大唐朝廷對於蠻夷之族的教化和恩德。南詔很強嗎?大唐十萬甲兵南下。南詔還能存在否?大唐寧可養虎為患也不出兵剿滅南詔以及你們爨區。這等良苦用
阿黛目光一凝。神色一變。她知道蕭睿說得不是虛言。憑大唐地國力和兵力。滅掉南詔和爨人。也不是不可能地事情。可是阿黛卻並不知道。滅南詔或許不難。但滅吐蕃卻不容易。只要吐蕃對大唐還有威脅。南詔就永遠有存在的戰略價值。
蕭睿神色緩和下來。“阿黛小姐。你覺得本官所言如何?”
阿黛長出了一口氣。幽幽一嘆。上前來躬身一禮。“蕭大人。只要大唐善待我們爨人。我們爨人願意世世代代歸順大唐朝廷。永不反叛!”
“是嗎?”蕭睿嘴角浮起一絲嘲諷。這種世世代代永不反叛地話就休要提了。對於蕭睿這個穿越千年歷史煙雲的穿越者來說。這種空洞蒼白地承諾或者說是效忠誓言。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信度。或許現在的阿黛言出真心。但如果如果南詔目下比大唐強大。爨人肯定就會毫不猶豫地投入南詔人的懷抱。
“爨人日後反叛不反叛。那都是後話了。”蕭睿微微一笑。“目下本官關心的是。阿黛小姐願不願意作為爨人的首領。接受我大唐皇帝的冊封!”
“我?”阿黛一驚。她雖然執掌著爨人的兵權和實際的王權。但她卻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成為爨人的女王。作為一個爨人。作為一個有著強烈民族情緒的女中豪傑。她只是想自己地部族能夠強盛起來。自己的族人能夠豐衣足食安定地生存下去。保住爨區這一片爨人世代居住生存的熱土。
“不錯。爾等可願意奉阿黛小姐為首領?”蕭睿凜然地眼神落在廳中一眾爨人將領的身上。
十幾個爨人將領和大小貴族紛紛一起跪伏在地。“我等願意奉阿黛小姐為首領!”
蕭睿朗聲一笑。取出李隆基的密旨來。深深地望了一眼有些茫然的阿黛。大聲道。“阿黛小姐請接旨!”
阿黛還是有些茫然地站在那裡。一個爨人貴族急急扯了扯她的衣襟。低低道。“小姐。要跪下接旨。”
阿黛嘆息一聲。定了定神。緩緩跪倒在蕭睿的面前。“阿黛接旨!”
“……特此冊封爨黛萊為南寧王、南寧州大都督。統率爨區……”蕭睿清朗的聲音在廳中迴盪著。那些爨人地貴族將領們心中狂喜。爨人首領也被大唐皇帝封為藩王了。自今往後。爨人跟南詔人平起平坐了!
益州。
鮮于仲通勾結爨人謀害欽差、向爨區和南詔走私軍械、販賣私鹽和鐵器。震動了整個劍南道官場。這等重罪大案涉及面之廣。牽涉人員之多、其中的利益糾葛之複雜。就算是益州節度使章仇兼瓊也不敢有絲毫怠慢。雖然蕭睿掌握到的證據已經派人星夜送往京城。但也同時複製了一份遞給了益州的劍南道節度使衙門。
鮮于仲通目下就拘押在劍南道節度使衙門中。那些屬於他的嫡系官員們惶恐不安。有一個長史居然忍不住恐慌之心。徑自上吊自縊而死。章仇兼瓊仔細核查下去。這才發現。此人竟然是鮮于仲通走私軍械的一個心腹之人。在他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