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說,姜之梧怎麼就不能找幾個腦子聰明點兒的呢?」
幾個混混臉色大變,心虛加上被罵後的惱怒正要發作,又想起來現在是什麼場合, 便悻悻的收住氣焰。
「你說什麼呢, 我們都聽不懂。這不是剛才看到你們在那兒烤肉烤不好,所以想幫幫忙嗎, 不吃就不吃唄……」
幾個人端著烤串就要走,阮司把手按在了託盤上,不讓他們走。他抬頭看著這幾個人:「怎麼著啊,裡面放了什麼啊,這麼虛?」
「哪有……」
「那就把它吃了。」阮司帶了點笑,「我脾氣不太好哦,也不在乎會不會把場面鬧得很難看、掃了大家的興。你們要是不吃,我們就把大家都叫過來,關心關心你們的胃口為什麼這、麼、不、好……好不好啊?」
幾個混混簡直鬱悶死了,之前被錢迷了眼睛,到地方了才明白了要做什麼,結果這人根本就不是好哄騙的,還有些不怕天不怕地的感覺……烤串上下的就是姜之梧讓他們提前準備的藥,份量不多,主要是一般夜店裡用來催|情的東西,便宜貨,藥效捱一捱也能過去,就是人會特別的意亂情迷。
金錢真的能迷人眼,其中一個混混跟另外兩個對視一眼,一起「行走江湖」帶出來的「默契」讓另外兩人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時簡直淚目。
「你這同學真是,好心好意給你們烤東西,搞得跟我們要害你似的。」那個混混坐下來,咬咬牙,伸出手就拿起烤串開始吃,「害你對我們有什麼好處,真實的……」
阮司就靜靜的看著他吃。
裡面下了什麼,他不清楚,不過大概有個猜測。這幾個人的態度也讓他確信這不是簡單的一份烤串。
既然敢下藥,那就自己把它吃了吧。
混混一個人吃到撐,吃不下了而且也擔心再吃的話進到肚子裡的藥量就太多了,便試探著說:「行了吧?」
「不行,吃。」阮司言簡意賅,目光死死的盯著他。
講義氣也好,捨不得三個人都吃了出事、沒辦法繼續做壞事賺錢也罷,既然要吃,那就慢慢吃。
混混有點想要炸了。
這學生不是祖國溫室裡的小花朵嗎,怎麼這麼難搞的!
吃烤串的這個混混的另外兩個兄弟裡其中一個已經受不了似的炸開了,他動作幅度極大的往桌前湊了過來:「哥,咱不吃了,憑什麼受這氣……」
「哎哎,冷靜……」剩下那一個繞到阮司對面的桌邊拉人。
東拉西扯,像場鬧劇。
最後還是快速吃完了,混混站起來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問題,他已經開始覺得有點暈了。
「我去房間休息一下,你們繼續……玩。」混混甩甩腦袋,趕緊走了,再待下去就要出洋相了。
另外兩個混混瞪了阮司一眼,緊跟著走了。
阮司聳聳肩,拿起啤酒罐繼續喝。
周青與目瞪口呆地看完這一場:「姜野,剛才那個烤串裡面……」
「多半下了東西。」阮司說。
周青與皺眉:「你剛才說是姜之梧……?也是,這裡和你不對付的也就他了,而且人也是他介紹的。這人真是,怎麼這麼壞啊。」
阮司覺得挺有意思,偏頭看他:「這麼信我啊?」
周青與一愣,不好意思的笑笑:「……你剛才的氣勢好厲害!都鎮著我了。」
「只是鎮著了?我還以為是嚇著了呢。」
「最開始是有點驚的,不過還沒到被嚇著的地步。」周青與往混混離開的方向看了看,疑惑道,「不過他們到底往裡面下了什麼啊,瀉藥?哪有這麼整人的……」
要是瀉藥的話,那還是姜之梧「仁慈」。阮司把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