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我知道,因為兒子太懂事了嘛,懂事得只要他不把自己的委屈說出來,你就心安理得的什麼都不知道。」
「難道爸爸您所謂的最關心最在乎,就是非要我也跟著鬧騰、您被陷在兩難境地的時候才能體現出來嗎?兒子在乎父親的感受,捨不得父親受委屈和為難,所以不鬧,可不是不難過的。」
「您看,曾經還算溫情的父子關係,如今剩下了什麼?還願意聽您說話、偶爾回家陪您吃飯,也願意顧及您的面子,可是再多就沒了,交心是不可能了,再也不能多的失望和難以重新撿起來的希望……您對此滿意嗎?」
「……」白江嘴唇都開始哆嗦了,他面色發白,喃喃喊了聲:「阿玉……」
阮司就那樣看著他。
白寧玉再失望都捨不得說出口的重話,捨不得揭露開來的、橫亙在父子間的難看傷疤,他來。正好趁著抓到穆北把柄,乾脆利落說完了算了。
白江這種性格的人,話裡含的刺和血不夠多,等著他自己清醒過來——得等到猴年馬月去。
就像記憶中白寧玉那短暫的一生,臨到死的時候,白江這個父親才幡然清醒,斷了對穆北的那些縱容,可父子間的情誼早就磨完了,也把穆北的胃口養得太大,甚至連帶著養大了蘇啟星的胃口,等到白江不再予取予求、穆北接受不了突如其來的差別待遇而失魂落魄時,蘇啟星甚至選擇了直接開車撞向白寧玉……
阮司端起茶杯,潤了潤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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