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政東臉色陰沉,這姜家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沒實權的事,帝都上流人士誰人不知,像他這樣敢說出來,他還是第一個。 “那咱們就走著瞧!” 離開前他看了一眼姜清,“小姑娘,你配不上榮傾,識相一點的話,就別在糾纏他了。” 姜清抱著手,這老頭果然和榮傾說的一樣,令人討厭。 “你還是先管好管好自己吧,畢竟您這病耽擱久了,可就回天乏術了!” 面部白中帶黃,萎靡不振,這一看就是要死了。 榮政東氣得吹鬍子瞪眼,“你這無知小兒,胡言亂語什麼!” 竟然敢咒他死。 雖然他身子如今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可也未必到了那個地步。 最後姜清跟著姜震國他們再次回到了姜家。 “清清,你今天說的那話是真的還是假的,該不會是為了安慰哦我們才這麼說的吧。” 剛到姜家關好門,一群人便嘰嘰喳喳的圍著她問起來。 “就是就是,你別不是為了哄我們開心,結果晚上自己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哭鼻子。” “清清,跟我們實話實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姜清差點都頭要炸了。 “你們先別激動,聽我慢慢說好吧。” 她將榮傾和蘇雨荷的事說了出來。 “所以這蘇雨荷死了這麼多年,又冒出來,還一副對榮傾深情的樣子,是不是有鬼?” “而且,榮傾說了,蘇雨荷為人性子冷,骨子裡只有報仇雪恨,你說這樣的女人變成今天這樣?可能嗎?” 一群人坐下探討著。 “那人總會變得嘛。” 姜清看了一眼自家二哥,“那你有沒有聽說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姜震國點了點頭,“那榮傾的意思就是,這個人可能是假的。” 姜清連忙點頭,對對對對,終於又繞回來了。 姜紹蘊再次提出自己的疑問,“那竟然知道是假的了,不管不就好了嗎?” 姜清眼神憂傷的長嘆了一口氣,想到了那個沒見過卻心生崇拜的女人。 堅定的搖搖頭,“不行,蘇雨荷這樣為國為民的英雄,不應該被玷汙!” “所以我想榮傾是想找出這女人真真面目,還有她背後的人。” 能做出這種事的,想必是瞭解榮傾和蘇雨荷的人。 “所以你們也一定不能露了破綻,特別是三哥。” “啊?” 姜紹蘊委屈的指了指自己,為什麼是他啊。 “三哥,你嘴不嚴實。” 姜盛宴和姜木深相視一笑,別說,還真是。 “沒事,清清我們會多看著點你三哥的。” 看著兩個見妹忘哥的兩人,姜紹蘊最後放棄掙扎癱坐在沙發上。 晚上姜清要回房時,一群人都還在擔憂的看著她。 回到房間的姜清,卸下了一身的疲憊,走到窗前,看著外面。 她知道婚姻中最重要的是兩個人的相互信任。 可是現在榮傾都還沒有回來,她又有些不確信了。 腦子裡亂糟糟的想著,一會偏朝這邊,一會偏朝那邊的。 她眼神望著窗外。 他應該會來吧。 周圍的燈都熄滅了,為了避免家人擔心,她站起身也將燈關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也在一分一秒的動移她心裡的想法。 很快,一輛車子駛了過來,停在不遠處。 她立馬直起身,就見車上下來個熟悉的身影。 她轉身小心翼翼的朝樓下跑去。 榮傾在醫院裡陪了蘇雨荷一下午,他每次要走,她一直拉著他說以前的事。 每一件事都對的上,只是從那女人嘴裡說出來就變了味。 她睡著以後,他就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了。 “榮傾!” 姜清小聲的喊道,男人抬起頭,就見女人朝她跑來。 榮傾本想伸開手抱她,想到什麼又連忙制止住了。 “清清,身上髒先別抱,時間太趕,來不及回去換衣服了。” 他身上的外套已經被他扔了,可是他還是覺得不乾淨。 姜清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時,伸出手拉著他。 “怎麼樣了?” 榮傾皺著眉搖搖頭,“那女人對雨荷之前的事瞭如指掌,包括許多細小的事她都知道,暫時沒探出什麼口風。” “那會不會是她真的沒死?” 榮傾嚥了咽口水,竭力剋制住自己想抱她的想法。 “不可能的清清,她是在我面前炸開的,不可能了!” “清清,假的永遠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