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曬著太陽睡著了。
“行了,我來吧。”靳雲深看到他一副懶得發黴的樣子,忍不住的接過魚竿,拉上來一看,魚餌都沒有了,還釣什麼。
“喲呵,我們家深哥哥要親自釣魚了啊,如果讓蕭大小姐知道的話,一定會特別感動的,要知道在墨爾本,你可是全民男神啊,多少女人想著法子的主動獻殷勤給你的啊,深哥哥。’海森故意在那裡捏著嗓子說道。
靳雲深都懶得理他。
‘去給我們拿飲料來。’靳雲深看了他一眼說道。
海森立馬摸了摸鼻子,然後開心的轉身進船倉。
奧尼看著靳雲深熟練的上魚餌,然後自己拿起了一旁的魚竿開始自己弄起來了,以前他們在墨爾本的時候,基本上每週都會出海一次釣魚。
回到國內之後,他們好久沒有出海了。
‘深哥,蕭大小姐喜歡吃海鮮嗎?’奧尼把魚餌甩出去,然後看了一眼靳雲深問道。
“嗯,還行。”靳雲深淡淡的說道,語氣裡面聽不出來他的心情是什麼樣的,對蕭惹的感覺又是什麼樣的。
要知道,靳雲深向來就是情緒隱藏的最深的那一個人,要想猜測他的心思沒有那麼容易的,哪怕就是他們這些在他身邊多年的兄弟也是一樣的。
只要是靳雲深不願意讓人知道的事情,那麼誰都猜不出來,而奧尼也不願意去猜靳雲深不想說的事情。
“那得多釣一些,帶回去晚上做給嫂子吃。”奧尼平靜的說道。
用海森的話來講,奧尼就是一個缺少表情的面癱少年。
聽到嫂子兩個字,靳雲深的嘴角只是扯了扯,並沒有多餘的什麼情緒出來。
不管怎麼樣說,蕭惹現在是他的法定妻子,奧尼他們叫嫂子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反正靳雲深不討厭。
‘深哥,你和嫂子的婚姻期限是多久?’奧尼不八卦,只是想知道靳雲深的打算,這一樁婚姻是為了利益來的,肯定是有期限的,雖然蕭惹訂的這個婚姻期限是一年,但是奧尼知道,靳雲深肯定還有他自己的打算。
靳雲深回國的目的可只有兩個,一個是奪回宋氏,一個是找到自己的母親,至於婚姻這不是他計劃之內的事情。
當然,蕭惹的這一樁婚姻只是給了他一個順利回國的理由,不代表靳雲深就真的要守住這一樁婚姻。
“期限嗎?”靳雲深回頭看了一眼奧尼,語氣有些玩世不恭。
‘嗯。’奧尼點點頭,他就知道靳雲深肯定會有他自己打算的,這一點奧尼清楚的很。
“沒有期限。”靳雲深說完扯了一下魚竿,一條魚被釣了上來。
奧尼看到他熟練的取魚,再思考了他剛剛講的那一句話的真正意思是什麼。
難道是他所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深哥,你的意思就是說,沒有打算離婚嗎?’奧尼一臉嚴肅的看著靳雲深說道。
不管奧尼說什麼事情,臉色都是一本嚴肅的,靳雲深他們都是習以為常了。
靳雲深沒有理會他,而是重新放上魚餌甩竿。
“這樣子挺好的。”這是靳雲深的原話。
不過奧尼從這句話裡面聽出來了,靳雲深算是不打算和蕭惹離婚了嗎。
奧尼也不再多說什麼了,這是靳雲深自己的私事,他不好多去管什麼。
“喲,還是深哥出手,與眾非凡呀,這才多久的功夫,竟然釣了這麼多條,不錯呀,晚上可是有大餐吃了。”海森拿著酒過來了,遞給了他們一人一杯。
“要想吃的話,就自己釣。”靳雲深淡淡的說道。
話裡面的意思就是再明顯不過了,就是說這裡面的魚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海森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