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辜負了戾天,卻不料裡面卻是這樣的波折,而玄孜舒對戾天的愛也在未來的這三萬年裡將她整個人折磨成這個樣子,性情完全大變。
只聽她繼續沉聲說道:“那時我已經懷孕,產下了我和天哥的孩子,可是星軌卻聽從雲龍蒙野留下的遺命,將我的孩子放在冰荒高原的北冰淵下封凍,讓我不得輕舉妄動,於是,我就留在風雲島上,一日一日的思念著我的丈夫和孩子,直到我的丈夫戰死沙場,直到三百年前商丘一族前往冰荒高原為獸靈族醫治天罰之病,搗毀的北冰淵,孩子無處可放,他才將我的孩子還給我。”
玄地聖母滿臉的怒火,滿頭紅髮迎風飛舞,好似火焰一般充滿了灼熱的熱浪。只聽她繼續沉聲說道:“可是,我怎麼能相信他不會再對我的孩子不利,正好這個時候南疆一族的石姬聖女也產下一個孩子,於是我就將我的孩子送到了南疆石姬山下,要她們幫我撫養,自己則在外面隨便找了一戶人家,殺了那家的年輕夫婦,奪下他們的孩子,留在身邊,以安那狼心狗肺連孩子都不放過的賊子的心。”
眾人一愣,人群中的雲石銀更是面色大變,厲聲叫道:“狠毒的女人,我才不是你的孩子!”
“哼!就憑你?”玄地聖母冷眼看了她一眼,沉聲說道:“若不是看在石姬賤人也算幫了我的大忙,我早就殺了你,還會讓你活到今天?”
雲石銀一愣,認真的看了玄地聖母兩眼,隨即大聲喊道:“白石巫衣!是白石,她才是你的女兒!”
玄地聖母仰天長笑,高聲說道:“你倒是還算聰明,我的孩子怎麼能暴露在危險之下?如今雲綢大陸災禍橫生,遍地毒蟲虎豹,南疆深處的兇獸全部需我的孩子解印而出,星軌帶著風雲九宮的人忙著解救眾生,再也沒有機會來顧著你們,你們這些人,就集體給我的十字大血陣做祭品吧!”
玄孜舒猛然一聲厲喝,一道金色的閃電當空而起,無盡的虛空之上,無數的閃電金光直衝天際,黑雲層層壓蓋,血色漫天瀰漫,玄地聖母站在玄武廣場的神廟之前,狀似瘋癲,滿頭紅髮,厲聲高笑道:“我用這個天下人的鮮血,在整個雲綢畫下十字,以萬千的精魂為引,以蒼生的血淚為祭,誰說只有通靈寶鑑三卷才可以開啟大觀神箋?我就偏要逆天改命,看看老天這一次還能奈我何?”
九天神雷,黃泉碧落,各方神靈在這一刻齊聲震怒,冥冥中,有背棄天命者,狂妄的轉動了生命的輪盤,雲綢大地,一片風雨飄搖,血雨腥風中,英雄拔劍而起,唱起悲世長歌。
飄渺的蒼穹之上,與天地同壽的老者睜開睿智的雙眼,低頭看著手上那一卷古舊的羊皮地圖,上面,蜿蜒的血線好似爬行的蟲蟻一般,密佈在古卷之上。而且,那地圖好似有了生命,不斷的有殷紅的液體緩緩溢位,順著它早已定好的軌跡蜿蜒而行。
白衣的老者捧著羊皮古卷,面色微微有些陰沉,古卷之上,一個個地理位置好像被重傷了要害的人類一樣,不斷的流血,他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那一個個流血的座標,上面,清清楚楚的標示著它們的名字:天方國拉夏之光劍斬峽、洪荒大陸黑暗森林、雲綢天河流域、東海鮫人國島,這詭異的四個點以奇特的形勢構成了一個巨大的十字,而在他們的中心交匯處,一個碩大的名字正閃爍著陰氣重重的死亡之光!
那裡,就是東勝帝國的國都——梵皇帝都。
而這一刻的梵皇帝都卻好比一眼噴泉一般,正在瘋狂的向外湧出殷紅的鮮血,血液在地圖上橫流,好似一面巨大的蛛網,整個天下的怨氣精魂紛紛凝聚,這巍峨大觀的雲綢大陸,在瞬間將要化作一片焦土。
白衣老者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沉聲說道:“玄孜舒真乃神人,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