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回到櫃檯,拿出印泥,拿了張宣紙,又拿來一個牙刷,刷了半天印面,隨後沾上印泥按在宣紙上,我兩個人湊在一起看:“印面刻“案有黃庭尊有酒”七字二行陽文篆書款。”
“小宇,你這次撿到漏了。”
“怎麼說?”
“這雕工,沒屬名,很多人都喜歡,印章分兩種,一種是名人的印章,這種最值錢,第二種就是這種沒有屬名的印章,最不值錢的就是有屬名,但是不是名人的印章。”
“所以呢,你想表達什麼,這個印章值多少錢?”
“八十萬,沒問題。”
“那也不貴啊,我以為能上幾百萬呢,給我激動了半天。”
“小宇,你多少錢買的?”
“這幾件加在一起兩萬八。”
“小宇,這個價你還不知足嗎?”
“不知足啊,我跟老闆砍了半個小時。”
“你要是不喜歡,你勻給我,我給你一百。”
“別扯,我還留著呢。”
“你看,說不值錢的是你,給你開價還不賣。”
“我留著玩吧,家裡的櫃子上沒物件了。”
“你拿著這個宣紙,找個會木雕的,按照這個形狀雕刻一個木質座。”
“行,那天我研究,走了。”
“彆著急啊,給你拿一萬塊錢,這三件物件還沒給你錢呢。”
劉老闆從保險櫃裡拿出來一萬塊錢給我,我拿上錢:“走了,改天找你。”
撿漏還是很開心的,入行這麼多年,就撿了兩次漏,第一次是花觚,一次就是這個了,還有天津的梵文勺子,哪個也不算撿漏,正常價格。
看了眼時間,這個時間鋪子也下班了,回到院子,花姐已經回來了,看我回來:“小宇,院子你收拾的?”
“嗯,一半吧。”
“一半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跟鄰居大爺一起收拾的。”
“怪不得,我還想你怎麼忽然這麼勤快了。”
“你老公我一直很勤快好吧?”
“嗯,我老公最勤快了。”
“這個花瓶你哪裡來的?”
“哎呀,我忘記了,忘記買花瓶了,這對花瓶也是鄰居大爺的。”
“現在都這麼有錢嗎?拿這種瓶子來當花瓶了?”
“我跟大爺說了,值一千塊錢,大爺說不值錢,中午我在大爺家吃的,家裡還有好物件呢。”
“咱家鄰居都是什麼身份啊,都這麼有錢。”
“這麼大的院子,都是退休的領導,家裡有點東西很正常,對了給你看個寶貝。”
我把田黃印章遞給了花姐:“哪裡來的,田黃嗎?”
“嗯,讓劉老闆看了,是田黃。”
“多少錢買的?”
“砍了半天價,買了三件古玉,這個田黃贈送的,一共花了兩萬八,三件古玉賣給劉老闆了,給了一萬塊錢,相當於一萬八買的。”
“劉老闆說值多少錢?”
“他說值八十,他想讓我勻給他,他給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