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般簡單。湮國那批莫明其妙的精銳人馬,還有這批人馬的為何會全軍覆滅?
尤其這隊人馬還是羽千夜所不知曉的。他們為何會秘密來凌國?路線還好巧不巧的要到棲鳳鎮?而且,事情已查清了,這隊人馬是由湮國宣安候元夔帶領的,那個頭顱被割走,差點被剁成肉醬之人正是元夔本人。
此事是何人所為?為何獨獨割走元夔的首級?事情處處透著蹊蹺,令人匪夷所思。
各種版本的猜測令她如鯁在喉,欲說還休。但最終說出口的卻是:“是怕夜長夢多嗎?還是怕有人阻撓?”
羽千夜撫著她烏髮的手頓了一頓,捻起一縷散發著幽幽芬芳的青絲放到鼻端輕嗅,半晌不說話。
萌紫玥心下奇怪,忍不住睜開闔著的眸子,不料正迎上羽千夜綿長而幽深的目光,兩人四目相對,時光似有片刻的凝滯。
羽千夜側身而臥,半支起身子,眨也不眨的凝視著她,語氣幽幽地道:“區區小事,我全然不懼,但我怕你賴帳!如今你身邊左有狼,右有虎,還有一個名正言順的未婚夫,而我,反倒像你偷偷摸摸養的漢子,有多見不得人似的……”
他的話還未說完,萌紫玥的纖手已貼上了他的嘴,笑罵道:“呸,你倒是會入鄉隨俗,連養漢子這種話也說得出口,羞是不羞?什麼狼啊虎的,渾說一氣。”
羽千夜不住的啄吻她的手心,佳人玉臂纖細光滑,在明珠的光輝下如羊脂白玉,閃著魅惑的瑩光。他的心神一蕩,眸色一深,彷彿受到盅惑般伸手,來來回回摩挲萌紫玥露出被褥外的手臂,感受那冰肌玉膚的美好觸感。
他口乾舌燥,喉嚨微咽,聲音因染上**而顯得沙啞低沉:“哼,安大公子打著朋友的旗號,但不懷好意,且居心叵測;張少昊因救了你,我不殺他也就罷了,還肖想接近你;未婚夫就不必我說了吧……”
他猶如一個怨婦一般,幽幽怨怨地抱怨著,忽然又吃吃的低笑起來,“至於養漢子,可不是我杜撰出來的,誰叫棲鳳村最近流行養漢子呢……”
“……”萌紫玥當即淚奔。說起安大公子和養漢子這兩個典故,那真是小孩沒娘,說話來長。
最近,棲鳳村裡相繼發生了幾件令人津津樂道的大事。
首先是在村民們的通力合作下,有兩個漁塘率先挖成,並很快放上了魚苗。
全村人興高采烈,熱情是前所未有的高漲;其次,養雞的雞舍已清理出來,養鴨子的鴨棚也快峻工,除了馬廄,其它耗成本較小的場地都在一一完成;其三:山上的果園整理的差不多了,有幾個投奔棲鳳村的外村人有種植果樹的經驗,只待春寒一過,便去購買果樹苗。
這些俱都是村裡的大喜慶事,家家戶戶都忙的熱火朝天。但除上以上所述的事情外,還有幾件事情也令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先是羅祺羅大公子的親妹子安夏姑娘出現在村人的眼中。
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妹,羅祺本人生的俊美風流,貴氣逼人,其妹比之他絲毫不遜色,生的十分美麗,豔若桃李。村人乍一見她立即驚為天人,視其為九天仙女下凡塵。
村人無比豔羨羅祺,你說你有一個秀麗無雙,能文能武的師妹也就罷了,為何連親妹子都生的如此容光照人,氣質脫塵!但眾人羨慕妒忌恨之際,卻發現一個可以說嘴的事情——羅公子為何姓羅?親妹子為何姓安?
這裡是不是有什麼……額,秘辛?或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難言之隱?
噢噢噢!棲鳳村所有人的情緒為之沸騰,八卦無處不在,大傢伙支著耳朵,都想挖出羅大公子的**……
後來,羅祺不忍如花似玉的妹妹日日面對村人的有色眼光,終於將實情公佈於眾了——原來,他不姓羅,而是姓安,來到棲鳳村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