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但不表示船過水過無痕——誰不希望自己喜歡的那個人,是沒有任何瑕的在等待自己呢!他是個平凡普通的男子,不是神,也非聖母,該計較的事,他亦樣樣皆會計較。
他不要紫玥和元朝暮再有任何關係,那會讓他心難寧,意難平,只想嗜血的痛下殺手,所以他毅然決然地道:“他要見,就讓他來見我。”
萌紫玥斷然搖頭:“那會毀了你的。”她可不想把羽千夜拖下水。外面阻止元朝暮上來的人,還可以硬扯到釋圓大師頭上,好歹沒人知道他們是誰的手下。
可如果羽千夜一出去,事情便昭然若揭,有眼睛的都會看出其中的貓膩,何況元朝暮。他興許攀扯不上釋圓大師,但一定會懷疑羽千夜,再前後一聯絡,那可不什麼明白了嗎!
羽千夜聞言,眉一挑,美目微凝,“他們早晚要知道的,莫非你要瞞人一輩子?”
“瞞什麼?”萌紫玥似懂非懂,她也不是懵懵憧憧的小女孩,能從羽千夜的一言一行中感覺到他對她的好,還有男人對女人的親近之意。
但要說到羽千夜就此想娶她,或是再收她做妾,那她比誰的心裡都明白——這絕無可能。
就像傅逸雲旁敲側擊的提醒,羽千夜的身份萬眾矚目,許多事情他也是身不由己,再多的喜歡又怎麼樣,敵不過皇族的尊嚴和無邊的威勢。
她自己也曾權力極天,站在人端,能懂那種身不由己的滋味。而這一世,她只想好好的活著,不想揹負那麼多沉重的包袱,更不必走那麼曲折的人生。
興許,羽千夜也搞不清他想要的是什麼吧,除去開頭他說要她跟著他,他要負責以外,徹頭徹尾,他亦沒對她說過什麼表白和許諾之類的話,很可能他也只是一時迷惘。
羽行夜則目不轉睛的望著她,專注而認真,水晶般光華璀璨的眸子裡清晰地映著她的影像。
他用一種輕描淡寫的口氣,說著從不曾說過的表白,可萌紫玥能感覺到他緊繃地身體洩露的緊張:“在這之前,我就喜歡你了,那時,我甚至還不知道你和元家的關係……而今,你已脫離元家,難道我還沒有說喜歡的權力?”
萌紫玥啞然,心潮有一瞬間的澎湃,女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麼帥的帥哥,讓人難以抗拒的帥哥,對她說喜歡,是個人都會雀躍一下,沒高興的暈過去,或尖叫不停那是她老人家沉得住氣。
但現實卻不容許她浮想聯翩,意淫萬千,她嘆了一口氣,瞪著他傾天的容顏,直截了當地道:“喜歡什麼?哪有隨隨便便就喜歡一個人的?我覺得我一無是處,憑哪一點能得你喜歡?”
羽千夜微微一笑,笑得如沐春風,風華萬千,聲如低喃如嘆息: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見萌紫玥烏溜溜的美眸越瞪越圓,紅潤的小嘴因吃驚微微張著,他心中有一種塵埃落定的歡喜,溢滿脈脈溫情,原來說出愛意也沒那麼難。
他嘴角令人心醉的彎起,胸腔裡滿漲的情感傾洩而出,隨著他盅惑人心的聲音緩緩流淌:“我想和你在一起,日思夜亦想!男人對女人的喜歡,再正常不過了,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史上有那麼多帝王,或強搶民女,或強佔大臣老婆,或與兒子的妃子相戀,或封煙花女子為一國之後……這些,不勝列舉。難道都要講個子醜寅卯出來?難道都要歸於鬼迷心竅?那些所謂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