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嘆什麼氣?”
羽千夜拿額頭親暱地抵了抵她的額頭,語氣幽幽地道:“玥玥,袁越方才告知我,他要當爹了;村裡的張二狗,他媳婦生了,早上樂的屁顛屁顛的滾下山了,歡喜的暈頭轉向,連回家的方向都搞錯了,還說過幾天就給小娃娃擺滿月酒。”
萌紫玥聽聞張安蘭要當娘了,甚是高興,笑道:“安蘭就要當娘了啊!那張家大嫂一定樂壞了,馬上就要升級當……”
“可我不高興。”羽千夜墨眸滿是幽怨地瞪著她,不滿地重複:“我一點都不高興。”
萌紫玥訝然,覺得他怎麼變得孩子氣起來,人應當有同喜同賀的心才對,就趁機教育他:“千夜,咱們不帶這麼小心眼的啊!你看,袁越又不是旁人,那是你忠心不二的手下,這次,你說不當王爺就不當王爺,人家吭都沒吭一聲,也沒有另擇高枝,仍舊追隨你左右,對你不離不棄。古人云:真金不怕火煉患難見真情!光這份心意,你也得替他……”
“誰跟你說這個呀!”羽千夜忿忿不平地打斷她:“我是那麼小氣的人麼?”
萌紫玥睨著他委委屈屈屈的模樣,眨了眨長睫,又伸出食指撓了撓香腮,還是不懂:“那你猶如怨婦上身,這是為哪樁?若是小風和小陌他們不高興,尚有個說頭,那是典型的羨慕妒忌恨啊!誰叫他們至今仍是光棍一枚呢,活該眼饞袁越要當爹了,你這方……”
她一時找不到什麼詞兒來形容,頓了頓,繼續道:“你這般,我真搞不懂啊,你一向不是不注重這些許小事的麼?再說做為主子,你不是該打賞袁越嗎?”
羽千夜精緻的眉一斂,怏怏不樂,覺得兩人的話簡直風馬不接,自己這是在對牛彈琴麼?對牛彈琴麼?他乾脆抱住萌紫玥,將頭擱在她的肩頭,沉默不語。
萌紫玥伸手回抱他,低低一笑,悄聲在他耳邊打趣道:“你這樣,難不成也是羨慕妒忌恨麼?”
羽千夜緊了緊手臂,耳邊又癢又麻,心頭微悸,方明白自己被她白白捉弄了半天。
他斜眼睨著她近在咫尺的如花容顏,臉上暈過不易察覺的紅:“你也知道小風小陌妒忌的要死,那我呢?尚未成親,我們便在一處了,論在床上做功夫,我不但做的多,還比他人強了不知多少倍。但人家皆能後來居上,當爹的當爹,有娃的有娃,我呢……”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帶著十足十的委屈,一雙鐵臂將她硌得又痛又麻,嘴裡說著閨話私話,床第之事,卻極為坦蕩。
萌紫玥不免啼笑皆非,臉上同樣帶著暈紅,嬌嗔道:“滿口胡沁,這也有什麼好糾結的?是誰規定先成親就得先有孩子的?說起子女,那也是講究緣分的,除了身體上的原因,緣分未到子女自然不來。若是兒女跟你有緣,他她自然會到你家裡來投胎。”
“莫非你以為先成了親,就能在子女方面獨佔鰲頭?真真是想的太美了!再說了,你以為爹孃老子這麼好當嗎?你做好了當爹的準備了嗎?你知道怎麼教導女兒和兒子嗎?”萌紫玥挑眉丟擲一系列問題,如連珠炮一般。
羽千夜迎著她挑釁的視線,黝黑的眼睛明亮逼人,語聲鏗鏘,沒有絲毫的遲疑:“誰也不是天生就會做父母的,我不能保證我比別人會做老子,但我可以學啊,你看,阿呆就喜歡我多一些……”
“阿呆是猴子。”萌紫玥一臉黑線的打斷他,難不成他以為小娃兒就該像阿呆那麼教育?百依百順,寵溺無邊,那豈不是會教出一個小魔頭來,誰受得了哇?
原本他對阿呆就溺愛居多,後來中了老薩的偶術,對阿呆甚是冷漠無情,惹得阿呆不喜他,見了他就掉開猴臉。待到他體內的雌噬心蟲一死,他也醒過神來了,想到曾經對阿呆那麼殘忍,頓時覺得愧疚極了,於是就開始補償阿呆。
阿呆又是個極會看眼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