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頌和幾步就飛奔上去了。
“董侍郎見外了。”
畫舫上,郝連成已是友好地向唯墨伸出手。注視著他飽含樂趣的眼睛,唯墨猶豫了片刻,心不甘情不願地把手一抬,幾步下被郝連成帶了上去。
“可把你找到了,那河燈可還滿意。”跌入溫暖的懷抱中,郝連成輕笑著親吻過她的額頭。
這人是裝的,裝的……因為有頌和,有董侍郎。
“滿意。”唯墨心神盪漾中靠著他寬闊的肩頭,仰臉笑望道,“畫得比本人漂亮呢。”
“誰說的,本人比畫的教人喜歡。”
“柯橋她人呢?”
“連夜回渠州了。”目光裡噙著莫測,郝連成打量著懷中的人兒。
這丫頭還是有反應的嘛……
“夠了,頌和與董侍郎已經走遠了。”遠望向畫舫的另一端,唯墨瞬間轉了語氣,幾步走開,“喂,你——”
“聽著墨兒,你聞見的一切都是出自真心的。”
“我說過,那你的事兒。”
確實是只扎人的刺蝟!
纖腰被握住,暖暖的氣息拂過她的面板,唯墨剋制著內心的波動,依舊低聲冷言。
雖然反感郝連成的親近,但礙於頌和、董旭和隨行的侍者們,唯墨也只得順了郝連成讓他摟到了船頭。
旁人眼裡,她是備受寵愛的成王妃啊。這種沒完沒了的戲碼到底要到什麼時候……
“王兄,我們這是去看花魁賽吧?”
“是,什麼都瞞不過你這丫頭。”
“王爺此番怕是又備下重彩了吧。”
“呵呵,又被董旭你猜到了。”
這一來二去的,唯墨聽著越發迷惑。“你們說的什麼,我似乎不大明白呢?”
“回王妃,這花魁賽是祁國美人的奪魁年賽,賽上誰得的彩頭多就是誰勝出了。”
“哦,有點意思。”
“臣,預祝王爺喜得佳人了。”
有問題。
這關郝連成什麼事兒?唯墨不由蹙了蹙眉:“莫非,我們王爺是擂賽的大東家?”
“王嫂猜對了。”
難怪呢,初到祁國之時,聽聞侍女們說起內庭裡的好些個美人是燈河節裡贏回來的。原來她們說的是這個……
畫舫漸漸向岸邊迫近,頌和已是驚呼起來:“啊,開始了。”
岸上,群人圍觀,人聲沸騰。中央搭建而起的華麗舞臺上,美人們亭亭而立。
到底是有備而來嘛,這位置還真不錯。
四人眼下坐在船頭的高位處。既不必上前擠著,又可以看得清楚。
驀地奏樂聲起,一個粉衣女子嫋娜地出了場。她姣花照水般的容顏隨著曼妙的舞姿若隱若現。
“我喜歡那身舞衣呢,你以為如何?”頌和細細打量著,隨即望向董旭。
“明豔飄然,公主所言甚是。”
“愛妃以為如何?”
“眼睛無神。”一言出,座上的頌和、董旭都給小小的驚了一遭。
郝連成倒是勾唇一笑,點了點頭:“有道理。”
女子緩緩退下,緊接著上來了一位青衣女子。女子在擺好的琴案前坐定,隨著纖纖玉指撥弄,輕靈的樂音如潺潺流水般浮動在耳邊。
頌和眨巴著水靈的眸子,往腿上一拍:“哇,雲容月貌,好清麗的美人。”
“確實,美人佳音。”
“是嗎,我以為看著太冷了呢。”
郝連成覷了臺上人一眼,自顧自的品了口茶,隨即改口道:“有理有理。”
伴隨著琴音,驀地上來了個吹著長笛的白衣美人。
“董旭以為,此女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