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鼻下,便再也沒有別的動作。
賭虞香珠不能將肥狗叫醒的賭徒沉不住氣:“喂,姑娘,你這是逗我們呢?”
虞香珠收手,往後退了幾步。
方才還沉睡似豬的肥狗忽然坐起來,先是乾嘔,而後開始吐起來。吐出來的穢物臭氣沖天,燻得眾人連連掩鼻。
虞香珠倒是氣定神閒。
鍾司理笑道:“姑娘,你贏了。”
賭輸的賭徒面面相覷。這姑娘神奇得好像是和肥狗串通好的。不,不可能,哪有人將手指在醉鬼鼻下放了放,醉鬼便醒了呢?
肥狗吐了好一會,才茫然地抬頭:“我家那婆娘來啦?”
有人當即指著虞香珠道:“肥狗,你可認識她?”
肥狗盯著虞香珠,好半響才搖搖頭:“雖然她戴著冪籬,但我敢確定,這姑娘我不認識。我家那婆娘,可是管我管得厲害,像這般年輕的姑娘,是絕無可能近我的身的。”
虞香珠卻道:“你雖然不識得我,卻應是認得我合的香。”
“香?什麼香?”
“你家中曾有人病重,用了養療香。那養療香,便是我所合。”
她說這番話的時候,鍾司理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人。雖然他不贊同虞姑娘這樣直接了當的方法,但虞姑娘還是要保護好的。
“養療香?”肥狗茫然地咀嚼著陌生的三個字,“喂,姑娘,我肥狗雖然有一點錢,但我家婆娘管得嚴,你要作我的外室,我可沒有錢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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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司理:“……”見過自戀的,沒見過這麼自戀的。
不過肥狗這番話證明胡波在說謊!他下意識地看向虞香珠,虞香珠卻似乎很鎮定,一點都不詫異肥狗的說法。
賭徒鬨笑起來:“肥狗,人家姑娘可是有主的,你可別胡說,小心這位爺拔了你的舌頭。”
訊息已經打探到了,那人似乎沒有現身,虞香珠看向鍾司理:“鍾爺,走罷。”
“誒,等等,等等。”胡老二從一旁閃出來,“鍾爺都還沒開始玩呢,這就走了?這不是打我們的臉嗎?”
方才坐在旁邊的壯漢頓時起身,將鍾司理與虞香珠團團圍住。
肥狗在外頭道:“胡老二,別嚇著了人家姑娘。”
鍾司理挑眉:“胡老二,你這是何意?”
胡老二雙手抱胸,懶洋洋道:“鍾爺,你們是不是當我們是傻子?你這一進門,我便省得了,你們不是來賭的。方才之所以忍著,不過是想瞧瞧,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你們來,是來打探訊息的吧?嘖嘖,來打探訊息便打探訊息,我也不是那等小氣的人,只要錢給到位,訊息也是可以幫你們打探的嘛。但這位姑娘,卻偏生要賭,方才輸的人,可都不服氣,你們說,是不是啊?”
“沒錯!輸在一個小姑娘手下,我顏面無存!”一個賭徒嚷嚷道。
“那你們是要如何?”鍾司理問。
胡老二臉上露出陰狠的笑容:“將這位姑娘留下,讓她日日夜夜給我們表演方才的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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