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海願真的不只是堅強那麼簡單,甚至已經開始強悍到淡定從容、無視委屈和艱險可以運籌帷幄的程度了。
偏殿外還有一間用做休息的小室,說是小室,卻也比普通的房間華麗、舒適,而此時瀛盛帝和兩位皇妃就被安慰在這裡暫時休息,等候著御醫給攝政王王妃的檢查結果。
海願來的時候,屋裡的氣氛凝重而緊張,有兩名御醫正好剛剛從裡面走出來,準備向瀛盛帝稟告。瀛盛帝看到海願也進來了,微微點頭,示意海願立在一邊,對那御醫說道:“說吧,檢查的如何了。”
“回皇上,王妃的身子健康,摔一下倒是沒有大礙,但因為腹中的胎兒月份商小,不足三個月的胎兒是最為危險的時候,所以……微臣也是想盡了辦法,但還是無能為力了。”
“嗯……”聽御醫這樣一說,瀛盛帝本來擰緊的眉頭又皺了幾分,沉沉的哼了一聲卻沒有說話,顯然是等著御醫繼續回稟。
而海願也以為御醫後面說的不礙乎如何調理,如何注意修養之類的話,卻不曾想,那御醫後面的話居然說的是:“王妃這次意外經微臣幾個查驗確實是有人下手從後面施力,將王妃推倒所致的。因為憑人的本能,若是自己摔倒則是手會先著地,也會自動的保護頭部、腹部等重要的部位;但王妃卻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推倒摔下去的,其頭部有傷,手還來不及支撐身體,所以比自己故意摔倒要嚴重許多。”
“原來真是如此。”瀛盛帝聽到這裡,才凝重的點頭,抬眼看向了正立在一邊的海願。
海願此時也確定了剛剛自己的想法,那攝政王和王妃一定更深諳宮中的爭鬥,也知道御醫應該像法醫一樣,可以從傷情的部位和輕重情況上判斷出是不是這個人自己摔倒故意陷害的,所以才會有攝政王親自動手的那一幕。兩人一定是研究好了要動手,但何時動手那位王妃顯然並不知情,所以她摔的自然,卻給海願又一次加深了“罪狀”。
“你又有何話說?”瀛盛帝這次是直接問著海願的,“你該不會也向你的貼身隨侍說同樣的說辭吧,難道我兒會真的對自己的王妃和骨肉下手?”瀛盛帝所等的就是這樣的結論,現在御醫的證詞也出來了,但卻還是無人證明哪一邊才是真實的,現在就看雙方如何辯解了。瀛盛帝不是不斷案,而是想要看清了兩邊的說辭,再從中找出一方的漏洞來。
“回皇上,既然沒有證據證明婠婠是兇手,那就間接的證明了婠婠是清白的不是嗎?至於解釋……”海願低頭想了一下才說道:“這件事情發生確實只能說是個意外而已。”
“意外!”瀛盛帝終於火了,他等著海願的解釋,等著想要知道她的說辭看看究竟有什麼漏洞可循。可自始至終這個女子都淡定從容,雖然嘴上沒有任何的辯解,但從骨子裡都在宣告著一個事實:我是清白的!可她的清白又從何而來呢,她現在居然還說這是意外!不作解釋就,讓自己把這件事情當成意外嗎?!
“不是意外嗎?只怕真相絕對出乎皇上的意料啊。”海願眨了一下分外純美、清澈的眼睛,十分無辜的說道:“若婠婠可以證明這是意外呢?”海願的意思其實很明顯了,她要證明這其實真的是一個讓皇上自己都感覺意外的結果。
“你如何證明?”臉色沒有絲毫的轉還,但聲音卻帶著疑惑。瀛盛帝自己都奇怪,這樣一個可以算是做實了的證據,這個女子該如何為自己翻供呢。
“這個還需等到攝政王王妃身子完全好了才行啊。不論如何,現在攝政王和王妃都是喪子之痛,我又如何能將這件事情做的太絕呢。”海願說的好像她真的在為那兩位著想一樣。
而瀛盛帝聽了倒是微微點頭,沉聲道:“確實如此,先讓王妃好好休息吧,朕一定會將此事查明,給他們一個公道的。”轉而又對著海願說道:“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