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要被人家這樣的裝飾擺弄一番呢。不過心裡也是甜蜜蜜的,就好象和這老女人間的距離又拉近了幾分。
“如果老奴有那個福氣,希望小公主出嫁那天,我還能給小公主梳頭。”老女人雖然是笑著說出這句話的,但眼裡卻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苦澀。
看著那老女人臉上淡去的笑容,海願一下攥住了她的手,笑著說道:“阿姨,別這樣說嘛,如果我真的出嫁了,要你給我送嫁。不但要給我梳頭、化妝,還要一直陪著我到夫家,看著我拜天地呢,熱熱鬧鬧的多好。”
“好,好,老奴這一輩子都伺候小公主,有福的話就能看著小公主出嫁了。”
一雙蒼老的手和一雙白皙的小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此時即使沒有神奇的讀心術,這兩顆心也是相通的。有時候關心和期盼都是可以將人心感化的,看著眼前的少女,那老女人心中久久不能填滿的遺憾竟然慢慢消失了。
“小公主,大祭司請您去神廟。”門外有一個女子的聲音,說話的口音很生硬,可見是平時說慣了海國的語言了。老女人推開門,就看到門口一個侍女捧著一個托盤,托盤上面是一隻黃金牌子,有國師的圖徽刻在上面。老女人接過來,轉身又進門送到了海願的面前。
“這個是?”看著盤子裡的黃金牌子,海願知道是應該是通關、入門的令牌,只是自己去神廟要這個東東嗎?
“神廟只要神女和大祭司可以進入,現在小公主您還不是正式的神女,所以要有這樣的令牌才可以進去的。那也是月族的聖地,所以就連我都只能守在外面。”把桌上擺著的那一件件的首飾放好,老女人幫海願換回了原來的衣服,然後引著海願出了門。
門口已經準備好了一輛馬車,和之前海願進城時候坐的那輛裝飾一樣,只是小了許多,應該是方便行走的普通馬車。海願坐上去,裡面的空間微微有些侷促,但好在墊子夠軟,坐著也沒有太不舒服。老女人則是拉過馬來,在一邊隨侍著。
馬車沒有出城,就連前面的那個牌樓都沒有出去,就從正門向著北面的牆繞過去,一直順著牆跑出好遠,也由此讓海願知道,這國師府真心的大啊,竟然可以坐著馬車圍著跑,跑了這麼半天還沒有見到盡頭。
又跑了一陣,牆壁還是沒有到盡頭,但面前已經出現了一座紅磚碧瓦的廟宇。不像是海願之前見到的寺廟,倒是很像是電視裡見過的埃及神廟一樣,雖然是中式的材料,但卻建的異常高大,門口的大圓柱更是顯出一種異族的風貌來。而且這座神廟竟然是和國師府相連的。
“小公主,到了。”老女人伸手將海願扶下來,又將那塊盛著黃金牌子的托盤放在海願的手裡,告訴海願就這樣雙手託著,照直走進去就好。
海願瞪著眼睛看看面前的神廟,再看看手裡託著的牌子,嘴角抽了一下,感覺這也太玄了,還沒進門,這份氣勢、這樣的規矩就夠自己看了。
不過海願也知道入鄉隨俗,沒有太多的異議,託著那塊黃金牌子一步步的走上了臺階。門口左右各有七名少女,穿著耦合色的紗裙站在門口,都低著頭看不清模樣,但從額頭和鼻尖可以看出十分的年輕,應該也是很漂亮的。
門是半掩的,門口沒有人阻攔,那些低頭站立的少女也好像沒有看到海願一樣,任由她手裡捧著托盤徑直的往裡走。海願身形瘦小,所以也不用推門,就直接從兩扇門中間開著的部分走了進去。
神廟裡面古樸、肅靜,總算是少了那份浮誇和奢華,返璞歸真的一種自然、和諧之美。院中也是翠柏和綠竹,沒有花的芬芳和豔麗,也少了亭臺的裝飾,只有一間草棚立在一邊,棚下有一張方桌和四把椅子。
不用四望,海願就看到了其中背對著自己的一張椅子上坐著的是月族的大祭司,也是海國的國師、自己的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