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對我有什麼隱瞞,我可以接受的。”
聽海願這樣說,鍾離樳微微一怔,隨即有些為難的看向了鍾離域,鍾離域則是淡定的點了點頭。他很清楚海願的個性,寧願知道真相堅強的去面對,也不想要做最後才知道的那個。
“念兒應該是中毒了,但究竟是什麼毒,又是怎麼中毒的,目前還不可知。御醫看過,開過了藥方,毒解了又犯,念兒的病也是時好時壞。好的時候什麼都正常了,還可以自己下地去玩兒,情況糟糕的時候就會幾天幾夜的連續高燒,嘔吐不止。”鍾離樳說著,眉頭也蹙了起來,想起這些日子念兒受的苦,一種自責爬上心頭,他認為是自己沒有照顧好念兒的。
“還不知道是什麼毒?”海願和鍾離域都是一驚,海願的心更是揪緊了,硬生生的疼。她沒有忘記,上一世自己穿越到殺手海剎的身體裡,那海剎就是因為中毒而死,就連她自己也是因為那餘毒未清,生產的時候才會導致血崩而死的。
而且海願聽鍾離域說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母體的時候就被毒素影響,念兒的身體一直不是很好,除了不肯說話之外,還經常生病以至於晝夜難寢,現在聽鍾離樳這樣一說,海願真害怕是自己害了念兒,讓念兒在孃胎的時候就沒有一個好身體。
“海願,你不必多想,念兒這次確實是中了外界的毒,但其毒詭異,一再的復發,御醫束手無策,就連江湖見識老道的羽公子回來之後也沒有看出究竟是什麼毒的。”勸了勸海願,二皇子鍾離樳又轉向鍾離域解釋道:“但羽公子認為念兒的毒似乎和一個秘族的毒有些像,所以想要去找一種試毒的藥草,看看究竟他的猜測對不對。”
“秘族?”鍾離域的眉頭一皺,問道:“羽說沒說是什麼秘族?”
“他說是天山中的一個秘族,相傳這個秘族只有女人,而未有男子的。而且這個秘族的毒藥和解藥也異常的奇怪,非一種特殊的藥草不能試出來,但平時發作的症狀就好像是感冒發燒一樣。但毒不清,這症狀就會越來越嚴重,直至……”後面的“死亡”兩個字是鍾離樳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但他即使不說,海願和鍾離域也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心裡都“咯噔”一聲。
鍾離域穩了穩心神,才開口問道:“那羽預計什麼時候回來?”如果有需要,鍾離域義無反顧的要去幫忙的,畢竟念兒是自己的孩子,現在他回來了,是應該去接應穆子羽的。
“要去天山腳下尋找,起碼來回路上也要七、八日了吧。”鍾離樳也不確定時間,穆子羽離開的時候只說了儘快,但能不能找到需要的草藥還不知道,最好能找到解藥就一起帶回來。
“海願……”看看還抱著念兒輕輕拍著的海願,鍾離域拿不定主意是去一起找草藥、還是應該留下和海願一起照顧念兒的好。
“域,我可以照顧念兒的,你去接應穆子羽,如果方便就一路傳訊息回來。還有,我這裡有冰魄,可以給念兒試試,應該會有效的。”海願想起了冰魄,她之前就一直戴在身上的。
“不可。”看到海願將冰魄取出來,鍾離樳先一步阻攔下來,解釋道:“聽說那個天山下的秘族只有女人,所以研製的毒藥都是陰性的,屬涼,念兒還小,身子又虛,根本無法抵禦冰魄的寒氣。再加上念兒毒發的時候發高燒,外熱內冷,更加危險的。”
“既然這樣……”聽哥哥這樣一說,海願也沒了主意,念兒比什麼都重要,現在這樣子看著還好,她不敢冒險在唸兒的身上試驗啊,如果可以,她寧願自己來試試。
“海願,別急,我先帶念兒回府去,你可以好好陪著他。我回去打理一下,做個簡單的安排,然後就啟程去接應羽,你放心,我們一定可以把藥草和解藥都帶回來的。”鍾離域柔聲的安慰著海願,又看看在海願懷裡睡的還算安穩的念兒,對哥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