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全數排出。”
歲君常聞言,掀被下床,暗動如常的四肢。氣血有些不穩,他卻不當回事,從屏風上拉過鐵灰帶銀的綢衣長褲,繫上腰帶後,隨口讚美道:
“我神通廣大?不如說老大夫你醫術高超。”
“不是老夫醫術高超。老夫從醫四十年來,這種毒只碰過五次,唯一沒成廢人的只有歲爺。”老大夫雙目閃閃發亮,只差沒在歲君常背後燒上兩道崇拜的痕跡。
“只有我?”他輕訝。赫然想起他失去意識前,特地倒在一個外地人身上,就是寧願讓她中毒也不想被其他百姓碰到他身上的毒素。“那個外地姑娘呢?她沒中毒?”怎麼可能?既然是塗抹所致,她不會沒有碰上他雙手的毒。照說,她也該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才對。
“老夫為她診斷數次,完全沒有中毒的跡象。”老大夫也覺得奇怪,瞧見歲爺若有所思,他趕緊答道:“歲爺,她只是外地人,絕不可能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