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渴望母愛而在某個特定的時間產生過什麼心電感應。
我把記事本交:了肖蒙,她默默的流著淚,雙手把那個記事本捧在胸口,然後慢慢的在火邊坐了下來。我也知道她之前為什麼表現得那麼恐懼了,她怕的就是她猜想的一切都會成真。尤其是,她肯定能猜想到,她的親生父親肯定早已不在這個人世了。古人說睹物思人,現在看到了物,卻基本上只能是遺物,她怎麼會不怕呢?
越怕的事情越靈,對此,我很心得。
我不知怎麼安慰她,也許,這個時候她更需要自己靜靜的呆一下。現在看來,她的確是現了一個寶箱,對她來說,照片旁邊那一行字就是無價之寶。
現在可以假定,肖蒙的親生父親參了中興集團組建的考察隊——雖然我不知道他們考察什麼,肖蒙的親爹姓鄭,這個我記得。老鄭和考察隊一起來到了這個地方,這個箱子裡裝的是他的一些專業器材,這個木屋是他們的營地。木屋修建得很結實,看起來可以容納十來個人,排煙排水的設計也很出色,應該是準備用作一個長期的營地。但是後來,考察隊的人沒有再回來,老鄭的這個箱子留在了營地裡。
如果是這樣的話,大概當時並沒有打算走太遠,也不是出去進行勘察。情況可能不太樂觀,森林的野山羊不怕人,想來是因為沒有受到過人類的戕害,那麼,老鄭出去走的不是這條路。也許,他是往我們來時的方向走的,而那邊,是到處都可以把人吞沒的泥沼。
我站在了肖蒙身後,看著她還微微抖的肩頭,不知道該怎麼樣把自己的這個推測告訴她。但是,說實話,肖蒙的親生父親失蹤了這麼久,很難再有什麼奇蹟生的。
箱子的最底部,還有一張手繪地圖。這很重要我們來說,這可能就是我們活著離開這裡的依靠。
這是一幅沒有畫完的地圖,比例很大且,上面標註地名用的全***是俄文。我不知道上面有沒有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不知道離這裡最近的有人類居住的地方在哪,有多遠,怎麼走。這個圖有等於沒有,差點直接把我氣死。
除此之外,箱子裡還有一枚小小的紅寶石i頭那麼大,我不知道值不值錢,不過,我把它交給了肖蒙。這也許是她親爹在什麼地方挖掘出來,準備帶回去給她媽蘇小曼的。我把紅寶石交給了肖蒙,她的眼淚已經止住了在小心翼翼的翻看著手裡的記事本。看到紅寶石,她的眼睛也紅了一下。
箱子裡似乎沒有別的什麼東西了,那些勘探器材我們用不上。箱子倒是不重,如果肖蒙想把這些東西作為紀念品帶回去的話,我也不介意幫她拿著。
可是當我準備把那些東西放回去的時候,裡面掉出了一小截骨頭。看起來,像是一截腿骨端還連著幾根角質的硬爪。
一時間,我覺得這東西非常的眼熟。
這時候肖蒙合上了那個記事本,很失望的看了看我:“都是些專業的勘探記錄。關於我的,就只有扉頁上那一句。”
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這本來就是個記事本,而不是日記本。我看得出肖蒙的悲傷還很濃,她對她這個親生父親其實灌注了太多的希望,並且圍繞著他,去調查了很多與蜥蜴教和中興有關的事情。我現在一點也不奇怪為什麼肖蒙很容易就能從晉曉鷗坐的飛機聯想到魏淅的生物研究,再反過來推斷我們迫降的地方很可能是我老家荏縣境內的那個“禁忌之地”。
肖蒙的希望很大,可是,記事本的扉頁上只有一句大多數父親對女兒都會說的話,這怎麼不叫她失望呢?
肖蒙把那個記事本交給了我。我翻了一下,裡面確實就只有一些勘探記錄,很多專業術語我都不懂,不過看得出來我這個還沒見過的老岳父大概是想找什麼礦。當然,他就是幹這一行的。
我拿著這個記事本,順手從後面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