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貪婪的看著她近乎完美的身體,目光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地方。挺拔的雙峰,平坦的小腹,還有水草豐美的山谷。我有一種渾身就要爆炸了的感覺。我也大聲的回答她說:“每天都想,每分鐘都想,想得肝腸寸斷,想得傷筋動骨。”
在大聲的說話的同時,我很有力,很剛硬的進入了她。她出了一聲而醉人的呻吟,那種聲音不像是從口腔裡出來的,簡直就是直接隨著她的肌膚上的汗珠一起流淌出來的。
這是一場淋漓盡致的歡好,呻吟,喘息,汗水,體液,痙攣……小小的房間裡在很短的時間就變得無限的旖旎,無限的美妙。我們倆好像都很飢渴,她一次次的登上高峰,而我一直很堅挺的持續到她的聲線都若有若無了,才在她身體裡轟然爆炸。那種濃白的粘稠液體太多了,沿著她的大腿根流得一地都是。
這個時候,我才現我們壓根就沒有上床,一場世界大戰整個就是在地板上完成的。
恢復了一點體力之後,我們一起去洗澡。這個酒店的衛生間挺小的,浴缸也挺小的,我都不知道那些人高馬大的俄國人在這小小的浴缸裡怎麼能盡興的洗澡。我們倆泡進去,擠得幾乎沒有什麼多餘的空間。
不過這樣也好,可以讓我們最大限度的緊挨在一起。
這時候,我們才又恢復了說話的能力。
我問了一句挺老套的話,“小蒙,這些日子,你過得怎麼樣?”
“挺好的。”肖蒙的聲音故作輕鬆,實則充滿了怨恨,她把頭靠在浴缸的邊緣,去看天花板,說:“在香港呆了一陣子,到北非和東非走了一圈。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可怕,做了一些慈善事業,寫了一些貌似感性,實則不痛不癢的新聞報道。一不小心,還在吉布提的一個村莊當了一回助產士。純屬被抓壯丁,不過看著一個新生命誕生的心情很美好,聽到嬰兒的第一聲啼哭,再想想自己那種手忙腳亂的樣子,都忍不住又哭又笑。”
我能想象出肖蒙那種笨手笨腳,手足無措的幫人家接生的場景,沒準兒,倒是人家產婦安慰她,要她放鬆別緊張呢。我就笑了,很會心的笑。
肖蒙抬頭看了我一眼,見我在笑,就踢了我一腳,嘟囓著說:“笑什麼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伸手抓住了她的腳,放在懷裡小心細緻的撫摸,正當她很享受的出一聲呻吟的時候,我突然撈起了她的腳底板。結果整個房間都濺滿了被肖蒙魚一樣活蹦亂跳打出來的水。
這時候我突然想,一定還要說些什麼嗎?千言萬語,還是都付諸一笑吧。肖蒙看著我也只是笑,我現,我們之間有一種自靈魂深處的默契。
這個澡洗得很長,當我當著毛巾給肖蒙擦拭身上的水珠的時候,肖蒙突然變得害羞和扭捏起來。在我面前低著頭,用手遮住了自己的關鍵部位。剛才那種放浪很讓我覺得過癮,現在這種羞澀卻也讓我愛不釋手。這傢伙,真是個妖精,可是很不幸,是一個命中註定被我這麼一個挫男褻瀆的妖精。
第二輪戰鬥溫情得多,在床上,用最傳統的體位。她一直睜大了眼睛看我,像是要把我整個人揉進她的眼睛裡一樣。我們的第一次,她也是一直睜著眼睛看我進入她的身體的。然後,我們很柔情的交纏在一起睡了一小覺。時間不長,我們都捨不得把時間浪費在睡眠上。
接下來就是肖蒙對我的審訊了,有沒有守身如玉?回答是當然,內心補充,當然沒有。有沒有撿到一大筆錢,變成了一個小凱?回答是當然沒有?然後突然話鋒一轉,問愛她多一些還是愛李莎多一些?想了一下,說真的,還是愛她多一些。她沒有問黎雅,我當然也不會主動坦白。
這些問題都不是重點,我也問了一些不痛不癢的問題。最後,是她沉不住氣了,問:“那你準備什麼時候接我回去呢?”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