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老實在了。估計女殺手一下就有點閉過氣去的感覺。動作明顯的僵硬了一下,關飛更加不客氣的在她胸口上踢了一腳。就像電影裡那樣。女殺手整個人給踢飛到了牆壁上摔下來。
我想起了李莎,所以。就在關飛準備在女殺手剛剛爬起來的時候再來一腳,被我制止了。我跳過去,很麻利的就把女殺手的手扭住了。她試圖掙扎開,我一用力,就把她面朝下壓倒在了地上。這個姿勢,我也是比較喜歡的,而且,我始終扭住了她的一隻手,把她壓到地上以後用膝蓋頂著她的脊背,把她地另外一隻手也扭了過來。她腦袋一扭,似乎想吃藥,我刷地一下就把她的衣領扯下來了。
我以偉大領袖地名義誓,我絕對不是趁機非禮她吃她豆腐,在她那個豎著的衣領上藏著一枚藥丸,我要是不這麼做,她就死翹翹了。能抓一個活地,那可是意義重大啊。當然,放著大片雪白的肌膚,還有半個挺拔的山峰,要我閉上眼睛或者別過頭去不看,那就更加的對不起她了。
李天昊這個警校高材生現在才跑進來,很及時的給我遞上了一副手銬,我看了他一眼,***不是挺老實的嗎?這個進來的時間拿捏得這麼準?他果然很老實,坦率的說:“我看了半天了。關飛那是什麼身手啊,半天了都搞不定,哪像古隊,一招制敵。我覺得古隊吧,做人就是太謙虛,太低調了,平常不顯山不露水的,原來是個高手。能夠有這樣的領導,我覺得真是我的福氣。”
我看了看周圍,沒有錯吧?李天昊平常表現得很正統,很木訥的,怎麼可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呢?有鬼?絕對有鬼?不但是我,連關飛也有些呆了的感覺。
蘭若淅就更直接了,說:“額滴神啊,拍馬屁拍得這麼肉麻又這麼自然,簡直就是天生的公務員啊。”
關飛感激的對蘭若淅抱了抱拳頭,說:“女俠,你真是仗義執言。”
我不想跟他們鬼扯了,把女殺手提了起來,扯下了她的面具。呵呵,我忍不住一笑,說:“夏老師,原來你是教武術課的啊。”
這個女殺手顯然就是在礦業學院當老師,然後又在k市的俱樂部裡露了一回臉,和那個準備保研的學生樊濤當眾mL的夏雪。這大概也只是她的化名,不過我對名字這個東西一向都不是很計較的。公正的說,她的功夫還是相當不錯的,純粹以功夫而論,比起李莎來應該差不了多少了。
我突然在想,林森這時候在幹什麼呢?他一定在構思怎麼跟我說一個領導高瞻遠矚的指揮了一場出色的戰鬥,最後在這位領導的領導下,光陰市警隊取得了近年來最突出的一次勝利,活捉了一個活躍在本市很久的殺手組織的重要成員。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功勞,他會讓給楚局,然後他拿百分之九,最後一點給我。當然,拋頭露面這樣的事,就不需要我,甚至也不需要他出馬了。
不要以為在閃光點面前一身筆挺的制服站著,一臉正氣的樣子很牛逼。實際上,我就不願意那樣幹。我覺得,楚局去當這個形象代言人絕對不是為了他自己新增政績,而是為我們這些下屬承受各種明槍暗箭。有這樣的領導,真是我的福氣。
嗯,我能這麼想,這說明我也還是很有天份的。
夏雪有一半的臉頰都被關飛那一拳打青了,看得我的小心肝怪心痛的。她瞪著大眼睛看我,嘴角上掛著一種很邪異的笑容,說:“你以為,抓到我就有用嗎?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我說:“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用刑訊逼供,我們警隊是講人權**律的。”等著瞧吧,刑訊逼供,我現在也小有心得。要是我搞不定,林森一定會出馬的。我只是擔心她現在還有同夥。不過,爆炸聲和槍聲,已經把雨山區分局的夥計吸引過來了。又是在戰鬥結束的時候,那尖利的警笛聲遠遠的傳來。
其實,做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