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鍾碧蓮輕呼了一聲,有些忐忑不安的道:“這麼快就要去見你娘啊?可我還沒準備好呢,能不能過些天再去,我去買些禮品做見面禮,這樣也好上一些。”
蕭文凌拉過她的小手,賊賊笑道:“不用了,我傢什麼都不缺,就缺一個兒媳婦,拿那些無用的東西做什麼,只要你人去了便行,再說醜媳婦總是要去見公婆的,早幾天,遲幾天都一個樣,咦,你瞪我幹嘛,君子動口不動手,哎呀,我說說而已,不要咬我!”
“你這壞人,竟敢說我醜。”鍾碧蓮恨恨在他手上一咬,看著他齜牙咧嘴的模樣,心中又是軟,哼了一聲,將他衣衫拉上,吹了一口涼氣,突然臉色一變,將他的手放下。
蕭文凌正在享受美女柔嫩的小手的撫摸,誰知一下沒了動靜,微微一看,卻見鍾碧蓮嘟著嘴,嘴裡哼哼有聲,也不知道在呢喃著什麼,見蕭文凌看來,白了他一眼。
“怎麼了,小蓮兒?”蕭文凌有些莫名其妙,這個鍾姐姐的臉色怎麼這麼古怪。
“哼,你還說!”鍾碧蓮一把拉起他的手痠酸的道:“你看你的手上還有兩個牙印,也不知道是哪個女人咬的,我真要好好的感謝她,她可真為我出了一口氣。”
鍾姐姐竟也會吃醋?蕭文凌嘻嘻笑著,摟著她柔弱無骨的嬌軀,笑道:“小蓮兒,吃醋了吧,其實我這不是被女人咬的,這是被兔子咬的,咬的可深呢。”
兔子咬的?看著那兩排彎彎的月牙兒印記,她輕輕哼了一聲道:“說謊都不打草稿,兔子能有這麼多牙齒嗎?你給我老實交代,除了我你還有幾個女人。”
“這個”蕭文凌眼珠轉了轉,扳著指頭道:“一個,二個,三個,哎呀,好像一雙手都數不清呢,咦,你又瞪我,咬人是不好的,咬人是不對的,啊,掐人更不好!”
鍾碧蓮心中發苦,狠狠在男人的軟腰上一扭,她喜歡蕭文凌的怪才,同時又痛恨他的怪才,雖然明知道這人才華出眾,又花心,喜歡她的千金小姐一定數不勝數,也不知道他究竟勾搭了多少豪門千金,自己又沒有什麼極好的身世,只有一張容貌與望江樓而已,不知道他日後會不會因此而冷淡了自己,她心裡又是酸澀又是苦澀。
女人總是患得患失的,蕭文凌雖未談過戀愛,卻也知道這個道理,他輕輕撫著佳人那如羊脂白玉的肌膚,低聲道:“我是騙你的,我現在就你和我的乖乖小月兒兩個女人。”
鍾碧蓮心中又羞又喜,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道:“你那小月兒在家裡,若是我跟你回去,還不是要看她臉色,我看我還是不要去為好,省得某人難堪啊。”
蕭文凌看著她那吃味的小模樣,心中好笑,柔聲道:“不會的,我家小月兒是我的貼身丫鬟,人也溫柔賢淑,我曾三番五次要她嫁我為妻,她都不肯,偏要我找到一個正室,她才肯做我的侍妾,你說像她這樣的人有可能給你擺臉色嗎?你還真是多心。”
“世上竟有這種女子?”鍾碧蓮眸中滿是不信,又嘟著嘴道:“你這個花心的人,一定經常被她慫恿在外風流快活吧,哼,這種讓人憐愛的人兒,光是我聽著都覺得喜歡,我看你定是愛她愛到骨子去了。”
“嘿嘿。”蕭文凌乾笑了一聲,輕聲道:“梅蘭秋菊,各有不同嘛,小月兒溫柔賢淑,入得廳堂,進的廚房,惹人憐愛,我的乖乖的小蓮兒高貴大方,風韻迷人,憑著一個女兒身做出這麼望江樓這番事業,當屬女中豪傑,小生真是仰慕已久啊。”
“你又作怪了!”鍾碧蓮嬌羞的白了他一眼,雖然明知道他都是在說甜言蜜語哄人,但心裡還是甜滋滋的,感受著男人的熱度,整個身子已完全癱在男人的懷裡。
“我不作怪你還不喜歡呢。”蕭文凌小聲嘀咕著,看著佳人柔柔弱弱,半裸酥胸閃著一抹耀眼的白,只覺下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