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悔婚吧。”
蕭文凌一口茶水差些就噴了出來,這個施寒良一日不說這些話,便會渾身難受嗎?這婚約也是說悔就悔的嗎?
“看看魏雅青這個德性,連自家的女婿都不看好。”施寒良又拉了蕭易聞一把道:“這麼沒眼光的老丈人不要也罷,我看不如讓我為凌兒在京城給他物色千金大小姐,保準配的上凌兒,怎麼?姐夫你瞪我幹嘛?你是擔心那個小姐比不上魏語靈嗎?不要緊,那我給他找上十七,八個總比的上了吧。”
咳咳,蕭易聞只覺喉嚨一嗆,劇烈的咳嗽,魏雅青卻先急了起來,怒聲道:“你說什麼?我只不過是想說賢婿這麼厲害,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待賢婿演習完了,自然能封住某些人的嘴,你瞎參合個什麼勁?你便是看我不順眼是吧?”
“正是如此!”施寒良瞪著眼睛湊了過去,兩人大眼瞪小眼,頗有便要當著皇上的面,上演全武行的架式。
或許,蕭文凌也挺不容易,看著兩人的爭鬥,顧丞相看著蕭文凌的眼神多了幾分憐憫。
“好了!”看著皇上皺起來的眉頭,隱隱有發飆的跡象,蕭丞相趕忙何止住兩人,又對皇上道:“時間已是差不多了,還請皇上宣佈第二場演習吧。”
“準。”皇上點了點頭,參與這次演習的尚是那十人,這時來了幾十名士兵,將一人抱的住的樹墩抱了出來,樹墩大約有一人高,幾個早已守在那邊計程車兵撤掉靶子,又將樹墩放好,一個士兵掄起大錘,另一個人將樹墩放好,一連揮了十幾下,有士兵踢了一腳試驗,紋絲不動,對著皇上點了點頭。
“蕭監軍,講解一下吧。”皇上輕呷了一口茶,顯然很是感興趣。
“是這樣的。”蕭文凌拱了拱手道:“這次考驗的臂力與使用鐮刀的技巧,一人合抱的大樹樹墩,相信能一刀將其斬成兩段的話,區區馬腿自然不是話下了。”
眾人聽的不由愣了愣神,這可又是個高難度的活啊,便是那些經常上山的樵夫,靠著技巧與臂力,也要砍上幾下,才可能砍的斷,在軍營之中有此臂力的人不少,但多是將軍,若說短短兩個月之類,能將著群新兵訓練的跟將軍一樣的力道,他們對此還是不信的。
“準!”皇上放下了茶杯,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時十人已是拿著那造型怪異的鐮刀出現在眾人面前,又是引來一聲驚歎,像這樣的古怪兵刃,當真是見所未見。
“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一人小聲的道。
“就是,上次讓他僥倖勝了,我便不信他們還有如此好的運氣,畢竟砍這麼粗的樹墩,考驗的可是臂力,以先前的瞎蒙瞎撞不同。”
一時又是議論紛紛,這次不但施寒良怒氣噴湧,便是皇上也是眉頭一皺,回過頭去,嚴厲掃了那幾人一眼,那些官員頓時靜若寒噤,不敢再言語。
“身為朝廷官員,便是喜歡在背後說什麼閒話的麼?”他桌上茶杯猛然擲出,啪的一聲,茶杯裂成幾塊,濺得一地茶水,眾位官員臉色劇變,心裡不由咯噔一聲,沒想到只是議論了幾句,便引來皇上的雷霆大怒,那幾個官員更是臉色蒼白如紙,連忙跪下磕頭道:“臣等知罪,還請皇上寬恕。”
“起來吧。”皇上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冷哼一聲道:“今日你們能在蕭文凌背後說他閒話,他日便也能在朕背後說朕閒話,管好你們的嘴。”
“是。”幾人面面相覷,倒讓顧丞相臉色變緩了一些,看來皇上不是因為著緊蕭文凌而動怒的啊。
“上一場演習乾的非常好。”蕭文凌走了上去,拍了拍他們的肩膀道:“拿出你們上一場的實力,區區樹墩還不放在眼裡,想想山上的訓練,比起這個可困難多了,拿出點幹勁來,加油!”
這次身在數千人的眼光之中,他們並無多大緊張之感,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