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說:“我們聘請律師也不一定就是為了這點事都去打官司,對於這樣的事情,我們可以透過發律師函的方式來解決。
現在我們這裡還是比較傳統的,一說誰家收到法院給的律師函了,那都是丟人的事,誰願意為這點事丟人現眼,這就是高懸的利劍,起的是震懾的作用。我們要的是形式不是內涵。”
劉宇寧說:“真沒想到過這樣的辦法,我敢說這辦法比什麼都管用。”
嶽成義提醒說:“我們大家最好不要打斷梁平。”
梁平苦笑一下:“嶽哥你是不是誠心誠心看我的笑話。”
嶽成義說:“大家需要的就是你這樣的‘笑話’。”
梁平撓了一下頭問道:“我剛才說到什麼地方了?”
有人提醒用法律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
也有人說複雜的問題簡單化。
梁平說:“在一個就像大家說的一樣成立個清欠小組,看起來好像是一個笑話,事實上非常有道,以後也保證能夠實用。這個小組就是應該是臨時的,就春節期間幾天的時間存在。大家想,凡是在外邊賣書應該是手裡都有點錢,黃年大節歡歡喜喜回家過年,一是顯擺,而是團聚。我們就是湊這個時候到他家去要帳,你什麼都不說,就是在他的家裡,他們吃飯的時候一起跟著一起吃,就是噁心他,只要是有點自尊的人都會乖乖把錢給我們。”
有人想說好,但是想到剛才嶽成義說的話,儘管沒有出聲,卻打出了點贊大的手勢。
梁平說:“最後一點也就是我們大家要齊心協力,達成共識,只要是因為欠賬被公司解除合作的,其他任何公司不得以任何理由在與他有任何的業務關係和業務來往。”
沒想到這一切都成為了梁濟圖書企業的以後的工作制度給延續了下來。直到成為全國教育基地,中國教育研究基地和中國教輔基地都沒有改變。
幾天來,除了梁平的大河公司要全部搬遷到城裡以外,大部分公司也都決定由地下轉為地上,由秘密轉為公開,公司的首選自然都是縣城。毛二華的印刷廠也有一部分機器搬了回來,這些機器就是為了專門印刷梁平的圖書的。
與此同時,田青民也在積極想著對策。梁平被帶走的資訊隨著梁平在各地的出現,被帶走的謠言不攻自破。為此,林金勇把田青民狠狠地罵了一頓,督促田青民實施第二個計劃,就是從梁平身上開啟缺口,他已經感覺到了事情的危機,現在已經容不得他再出現失誤。
接到林縣長的電話,田青民沒敢耽擱,隨即把井剛叫了來:“最近他們有什麼動作?”
看上去問的沒頭沒腦,可是意思井剛是非常明白。
“原來梁平被帶走的當天就給放了回來;當天晚上他們全家還有部分員工在灘裡鄉大酒店吃飯;第二天梁平就去了毛二華的印刷廠,在印刷廠聚會的除去上次被我們帶來的人員以外,又多了幾個公司的人,最後一起去了灘裡鄉大酒店,就連毛二華都沒有例外。”
“這次他們聚會的主題是什麼?又具體做了什麼?”田青民問。
“不知道。”
“這不知道點什麼?”
井剛也是滿肚子委屈,直接來了個一言不發。
田青民問:“就這些。”
井剛說:“這幾天不僅梁平忙著把在鄉下的辦公室都要搬到城裡,其他很多公司也都開始在城裡找地方,準備搬進城裡。就連毛二華也將部分機器搬了回來。”
見田青民沒有說話,井剛恨恨地說:“這些人簡直就是公然對我們的挑釁,再幹他一次,叫他們得瑟。”
田青民畢竟不同於井剛,考慮問題也要仔細周全的多:“他們一連串的動作絕不是隨便做出的,背後一定有我們掌握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