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的訊號樹。
“他們的資料哪裡來的”?
“自己印的”。
“他們自己都能印”?
“其實他們的分工也很明確。這些賣書的做好稿件交給專門印刷的,印完在由他們賣給我們這些人,然後銷售到學校”。
“印刷廠在什麼地方”?
“估計都在這個山裡,具體的我們都沒有見過。”
“稿件是怎麼來的。”
“就是這些做書的弄一些別人的書,找老師看看,只要老師說好,他們就直接翻印。”
“那不就是在抄別人的東西嗎?”梁平問道。
劉宇寧肯定了梁平的疑問。
“他們為啥不找有經驗的老師編寫”梁平又問。
“本來就是偷偷摸摸的事情,要是找老師編寫,編寫好以後還得排版、校對,花費老了,最後還不上知道能不能印成書。”劉宇寧的回答也有點不耐煩了。
梁平也看出了劉宇寧的態度不好,於是不再問,而是陷入了沉思。
走到小屋附近的時候,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給劉宇寧打了個招呼“劉老闆這兩天沒有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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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宇寧並沒有下車,只說是這兩天家裡有點事,中年人警惕的看著梁平:”這個兄弟是新來的”。
“我的發小,也想倒騰書。”
中年人沒有再說什麼,徑直的回到了小屋裡。看來如果不是這個熟人梁平在,自己真的很難進的來。在梁平一猶豫功夫,劉宇寧已經在他前面幾米遠的地方。梁平緊蹬幾下趕上劉宇寧:“是不是這裡賣書的很多”?
“應該有個十幾家”。
“什麼書都有嗎”?
“高中、初中都有”。
也許因為馬上就到了,也許感到梁平問的太多了,劉宇寧終於忍不住了:“梁平,記住到了以後不要亂打聽、不要亂走,犯忌諱”。
梁平答應一聲。兩人沒有再說話。
下了一個陡坡,展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寬大的場院,場院內的兩邊都有一溜長條石桌,已經有七八個人在忙碌的將眼前的圖書打包。別看用的都是裝過化肥塑膠袋子,但是裝的都比較仔細。
“劉哥來了”。
不知是誰先喊了一句,接著大家都停下了手裡的活。一個留著長髮的青年人:“劉哥,你這和嫂子一親熱就是好幾天,要是捨不得嫂子帶著一起來唄”。
這個人叫王振,平時就是這樣,跟誰都鬧,時間長了大家也不足為意。
“也是,不怪王振說你,你都五六天沒有露面了,交個公糧用的著那麼長時間”。所謂交公糧就是例行公事的和愛人做愛。另一個男青年跟著起鬨。上下打量了一下樑平:“新來的”。
劉宇寧給大家一一做了介紹,梁平也一一和大家打招呼,嘴裡不住的說多關照。
“哎吆,這不是宇寧嗎?不知道又跑哪裡泡妞去了。呵還帶來一個大帥哥”。不知什麼時候,一個年紀三十多歲,個子高挑,身穿牛仔服,腰裡還繫著圍裙少婦站在他們面前,因為穿著的原因掩去了不少容顏,如何打扮一些倒也有幾分姿色。
“什麼樣的妞也沒有秀姐這樣的魅力”。劉宇寧邊說邊做了個親吻的動作。
“還是宇寧會說話。”叫秀姐的女人一邊和劉宇寧搭訕一邊說:“我先給你們去拿飯。”走的時候回頭又看了梁平一眼。
時間不長秀姐又端著一些包子回來,放到石桌上。
幹啥都有幹啥的規矩,賣書人為了讓別人來自己家賣書,也是實行個性化服務,知道倒騰書的來的早,沒有吃早飯,所以都是早早的準備好包子,再燒上一大鍋玉米麵粥。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