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仁並沒有因為梁平的鬆手而輕鬆,相反是痛苦不堪。被抓的手掌已經無力的垂了下去。
“表弟,你怎麼能那麼狠....”陳虎急著對梁平喊道,本來陳虎以為梁平就是教訓陳建仁一下就行,沒想到梁平竟然把陳建仁的手臂折斷了:“你這麼能把他的胳膊弄斷...”
“對這樣的人就是不能有仁慈之心。”梁平對陳虎說道。
陳虎急到:“自從上次之後,我們從來沒有和別人搶過活。”稍停:“他只是說了幾句昏話,你也不至於下那麼狠的死手。”
梁平拍了拍陳虎的肩:“表哥,你放心,我不會下那樣的死手。”
“你看他的手....”
梁平讓陳建仁把手臂抬起來,陳建仁疑惑的看著梁平,又不敢不抬起手臂。
梁平拿住陳建仁的手掌擺弄了幾下,猛地放開,嘴裡說道:“該幹啥就幹啥去。”
陳建仁晃了晃手,咧嘴笑了笑。
“快謝謝我表弟。”陳虎對陳建仁說道。
陳建仁儘管不情願,但還是說了感謝的話。
在以後的幾天,大家到時都能和平相處。可是和平相處不等於有活幹。
連續三天就沒有幾個來幾個招零工的,即便是來,大家都是一窩蜂的蜂擁而至,也輪不到梁平。
“明天我就不來了,你怎麼想的?”上午十點多鐘的時候,梁平問劉雨晨。
問題問的太突然,劉雨晨一時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過了一會:“叔,你就在家不出來幹活嗎?”
梁平看著滿臉真摯的劉雨晨:”我想去找一下我的同學和戰友,看看他能幫我尋摸個活不。”
“叔,如果允許,我還是想跟你幹。”劉雨辰看著梁平。
梁平猶豫了一下:“只要有機會,我們就在一起幹。”
劉雨晨面露為難之色:“我真想跟著你幹,可是人家肯定不會給你找活在搭上個我。”稍停:“叔,你別管我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說完,笑了笑,只是笑的有點苦澀。
梁平要找的的同學叫蔣夏,他和蔣夏不僅是同學也是戰友。蔣夏的父親是梁濟縣綜合廠的副廠長,蔣夏復員後也進了綜合廠,現在已經是綜合廠保衛科的科長了。
兩人見面,沒有寒暄,沒有客氣,說話也是開門見山。“還是要找點事幹?”蔣夏直奔正題。
“是,求人吃飯。”梁平開了句玩笑。
“幹嘛,用不著你說的可憐巴巴的,我這裡不是民政局。”蔣夏做了一個坐下說手勢。 “你就是不來找我,我也想去找你的。算是心有靈犀。”梁平坐下後蔣夏又說。
“找我什麼事?”梁平問。見蔣夏並沒有說話: “你還賣起關子來的。”說著揚起了手。
蔣夏一邊躲一邊說:“有你這麼求人辦事的嗎?兩個肩膀扛著個頭不說,還耍橫..”
兩人嬉鬧一會,蔣夏說:“好了不鬧了,說正事。”
梁平說:“早就該說正事的,你以為我和你一樣那麼悠閒自得。什麼好事?”
“為了你的事真費老勁了。好在說通了,在保衛科給你安排個臨時工位置,工作很輕鬆。”蔣夏一副沾沾自喜的表情。
“ 先謝謝你。”梁平嬉皮笑臉的又問了一句:“一個月能給多少錢?”
“全勤的話,能拿個五六十元錢。”蔣夏又補充了一句:“現在廠裡也不景氣,就這真能按時發下來就不錯了。”
“這個活你還是留給別人吧,我不幹。”梁平說的乾脆利落,沒有一點回旋餘地。
“為啥?”這次輪到蔣夏發懵了。
“錢太少,划不來。”接著換了一副笑臉:“你看看你們廠有沒有零工,活重不怕,只要給錢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