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的重要性。
看見兩個人,蔣廠長停住了手中的活:“你們兩個是幹什麼的?”沒等梁平開口,蔣廠長認出了劉雨晨:“你怎麼又來了,我給你說過很多次,真的不需要人。”
梁平擔心兩人再說下去蔣廠長會把找活的路堵死,趕緊說道:“蔣廠長,我是蔣夏的同學,也是戰友。”順手遞上了蔣夏的信。
蔣明輝接過信,並沒有馬上看,而是把信放進了衣兜,儘管表情沒有明顯變化,但是語氣卻緩和了不少。
他先對另一個人交代一番:“你先把這些活都收拾完,再把東邊的兩個場地拾掇出來。”隨即又轉過身來對梁平說:“我們到辦公室說。”
兩人來到辦公室,劉雨晨因為感覺幹活的事自己是沒戲,所以就沒進蔣明輝的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蔣明輝已經客氣多了,給梁平倒了杯白開水:“蔣夏是我堂弟,他所託的事情,只要是我能辦的,你只管說。”
梁平也不矯情,直接說明來意。
蔣明輝聽完後,並沒有立即表態,想了一下:“可惜這裡的活除了累就是髒,這樣,要不你先幫我抓抓管理。”看的出來,這次蔣明輝說的有點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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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很難,但又不能不給蔣夏面子,這是梁平的第一感覺。
“蔣廠長,我沒有幹過管理,也不懂企業管理,我來就是為了找活幹,說句不怕你笑話的話,只要能掙錢,什麼話都行。”
梁平的話儘管出乎他的意料,但是卻正中自己心懷。“磚瓦廠最能掙錢的地方就是出磚窯,累、髒,還要承受高溫的襲擾。可惜現在還沒到燒窯的時節。其次就是積土和給磚機上土。不過這些都是計件工資,乾的好了一天能掙十多元錢的。”
梁平說:“那就積土和磚機拉土。”
蔣明輝猶豫了一下:“這樣不好吧,要是小夏知道了....”
原來蔣廠長擔心在堂弟那裡不好交代。
梁平說到:“本來蔣夏也給我找了工作,我嫌錢少,沒有答應,所以才來你這裡。”
聽到這裡,蔣明輝爽快的答應了。沒想到梁平又提出了新的要求:“蔣廠長,還得麻煩安排一下和我一起來的那個人。”
這下蔣明輝真的為難了,不是因為劉雨晨來過幾次都被自己拒絕,關鍵是那麼瘦弱的體格,這裡真沒有適合他的活。
“蔣廠長,他家的情況比較特殊,麻煩你給他安排個事幹。”
蔣明輝說道:“就他那個體格,這裡真的沒有合適他乾的活。”
梁平笑著說:“就像剛才那人乾的活也行。”
蔣明輝苦笑一聲:“那樣的人我們是不用的,那是黃涯村硬塞進來的。我要是留下劉雨晨,他們會再塞進來三個五個也不止。”
“要不讓他積土也行。”梁平咬咬牙,退而求其次。
“不說這樣的活根本就不是他這樣的體格能幹的,就是能幹誰和搭夥?”
拉土都是兩人搭夥一輛車,沒人希望自己的夥伴羸弱。
“我和他一夥。”為了讓蔣明輝放心:“我們保證不會比別人乾的差。”
當蔣明輝知道梁平和劉雨晨兩個人這種泛泛關係後,對梁平的好感大增,好感歸好感,並不會因為好感而給梁平帶來任何實惠。
當劉宇晨知道蔣明輝收下自己,而這一切都源於梁平時,真是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地處魯西南梁濟縣的黃河灘區迎來春節後的第一場春雨,雨下的不緊不慢,有條不紊,雨絲與黃色的沙土接觸的瞬間變消失無影無蹤,如果仔細觀察,也許會聽到黃色的沙土與細雨接觸時發出的悅耳的呻吟。
春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