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光亮,大家看到洞裡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其中一個手裡還端著一支土槍。兩個人的身後是一張簡易的床,床上一個被捆住手腳的女人在不停蠕動。
看到這種情況,陳雲鵬倒吸一口氣,心想多虧增加了一個梁平,不然要抓捕這兩人真的要費點周折。
“好了二哥別那麼草木皆兵的自己嚇自己了。”
“老刁你不知道,我這狗靈性的很,只要是叫,就保證有人來。”被稱作二哥的人說。
“不就叫了兩聲,我來的時候那個叫,才真叫的歡裡,跟沒命的一樣,就叫幾聲說明沒事。”老刁說。
“小心沒有過火的。”二哥很小心的將槍放到身邊。
“刁哥,怎麼樣,是不是不一樣的味道?”二哥擠擠眼問老刁。
刁哥不滿意的說到:“正到興頭上被他媽的狗給攪了。”
“看這陣勢,外邊估計三天兩天的消停不了,有你過癮的時候。”
“就是,我來的時候看到各個路口都有條子,查的嚴著裡。聽說都是為這個洋妞。”
“劉栓說他那裡有個比天仙都美的妞,一會你再去那邊好好快活。”二哥問老刁
聽了這話蘇雯氣的直咬牙。
陳雲鵬向兩個人使了個眼色,和華偉光兩人幾乎同時拔出手槍,大聲喝到:“警察,不許動,用手抱頭,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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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平真懷疑他們是不是從電視上學的這一套。這一套一般情況下能用,要看物件。假若沒有沒有犯過重罪,對社會沒有大危害的犯罪分子管用,用到眼前這兩個人身上就大錯特錯了。他們知道自己犯的就是死罪,讓這樣的人能束手就擒,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老刁腳尖一挑手裡多了一個一米多長的棍子,接著就朝兩人掃來,華偉光的槍落在了地上。陳雲鵬雖然有槍在手,也不敢開槍,顧及後邊的人質。
被稱為二哥的人也在第一時間端起了土槍,就在他端起土槍的剎那,梁平已經抓住土槍的前端,在二哥扣動板機的時候,已經將槍口舉了起來,碰的一聲,沙子全部打到了洞頂上,沒容二哥反應過來,梁平飛腳就踹到了他胸膛,接著人被踹出足有兩多遠米,重重的摔在地上,梁平並沒停頓,照頭上就是一記重拳,二哥當場昏迷。如果說梁平和一般人動手大都是點到為止,現在生死攸關,用的也都是處處殺招,毫不留情。
這邊刁哥把棍子舞的風車一般,陳雲鵬和華偉光已經捱了幾棍子,兩個人對付刁哥一個都已明顯處於下風。梁平用格鬥術中的一招空手奪槍,抓住刁哥棍子,又一招力挑泰山,刁哥自知不敵趕緊鬆手,梁平藉機用手中的棍子掃向他的小腿,只聽啪的一聲,棍子斷為兩截,刁哥噗的一聲倒在地上,左腿已斷。陳雲鵬和華偉光也顧不得身上的傷痛,急忙給兩個人戴上手銬。
陳雲鵬讓華偉光把負責觀察的民警都叫了進來,自己和梁平搜查洞內情況,讓蘇雯安撫和照顧被拐賣的留學生。
A國留學生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蘇雯先給她穿上衣服,並不斷地對她進行安慰,慢慢的A國留學生的情緒才穩定下來。
陳雲鵬問蘇雯是不是A國留學生。
蘇文說:“沒錯就是A國得留學生。”
很快一切都處理完畢,民警抬的抬,拖的拖,兩個罪犯被弄上了三輪車,被拐賣的外國洋妞雖然情緒穩定,但此時也是連走路都很困難。
“梁平麻煩你把他揹出去”。蘇雯對梁平說。梁平心裡不痛快,心想,我算什麼,成她媽的奴隸了,就問蘇雯你現在體力恢復的怎麼樣了,蘇雯錯誤的理解了梁平的意思,說我現在沒事了。既然你已經恢復的沒事了,那你背好了。一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