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話我不得不提醒你”
見衛長青說的誠懇、和藹,井剛對衛長青的怨氣減少了一半。
“我沒有經驗,多事情還需要衛隊長指點。”仍然帶有不少怨氣。
衛長青並不為忤:“井剛,你是梁平瞭解不?”
井剛不知道衛長青為什麼提這麼膚淺的問題:“他就是靠非法銷售圖書起家,在梁濟從事非盜版印刷,並且是從事這些活動的核心人物。”
“就這些?”
井剛說:“這些不就夠了。”
衛長青心平氣和的簡單地給井剛講了梁平為灘裡鄉建設板皮加工基地和上農科院聯絡的的事情,又講了梁平仔在山陰的所作所為。
井剛有點迷糊了,衛長青嘴裡的梁平和他認知的梁平懸殊他大了,大的讓他沒有辦法相信。“這樣的人為什麼要知法犯法的幹起非法活動了?”
“要說非法,估計這個定論下的有點過早。咱先不說乾的是不是非法的事情,就說梁平。梁平現在是梁濟的名人,也是灘裡鄉黨委書記鄭向峰,縣委書記張全林看中的人。”說到這裡,衛長清沒有在說話,而是看著井剛。
井剛吃驚地說:“這就是田主任要挖的幕後保護傘。”
衛長青說:“兄弟,你還是太年輕了。梁平不過是上邊博弈的犧牲品。”
井剛張大了嘴巴:“那田主任...”
“田主任無非就是別人手裡的一個工具而已。”
井剛不由地陷入深思,並自言自語地說:“我跟覺田主任聽得是林縣長的,林先生所面對的無非是丁縣長,張書記和華書記,難道他們”他不敢再想下去。
衛長青說:“這些大佬那個我們能得罪得起。有了功勞沒有我們的份,出了問題,我們就是背鍋的人。”此時井剛身上也不由地冒出了冷汗:“當領導的也能幹出那麼齷齪的事情。”
“把書業老闆抓了又放,把印刷廠的老闆不僅放了還把拆來的機器零件都讓他們贖回去了。這是正常的工作嗎?難道你就沒有看出一點門道?”
審時度勢,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此時的井剛感覺自己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立也得立,不立也得立。
一會探聽訊息的一個協警進來,見衛長青在,就打個手勢,井剛說:“衛隊長我出去有點事。”
這點伎倆在衛長青眼裡就是小兒科。衛長青說道:“我那邊也有事需要處理,你們先說事,一會我把梁平給你送過來。”
“井隊長,我都問清楚了,梁平當時根本就沒有去招待所,是青寧省春華出版社的那個總編拉著梁平去看梁平城裡的公司,還答應和梁濟書業合作。”
都說眼見為實,沒想到親眼看到的也不真實。
彙報的人剛走,探聽公司搬家的人也來了:“隊長梁平已經和東北一家人出版社合作成功,他印刷的圖書都有出版社的委託印刷書。”
合法不合法往往就在一念之間,一時之差。這就是社會,這就是現實。
現在他是徹底的相信了衛長青的話。
衛長青來了,手裡拿著會一份報告。
衛長青講將手裡的報告遞給井剛,報告上寫的清清楚楚,電棍上的痕跡只有一個人的,那就那個協警的。
精鋼一下懵了,既然梁平沒有動警棍,為什那個協警怎麼會被電的嗷嗷大叫,其痛苦的表情也絕不是裝出來的。
井剛納悶地說:“怎麼可能。”現在對梁平是不是已經不是那麼關心了,只是對這個事情感到不可思議。
衛長青說:“保證是你手下蠻橫在先,並且動用了警棍。”
對自己手下的德行井剛心裡清楚,他並不否定衛長青的判斷。就算是那樣,協警總不至於拿警棍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