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狂不由笑了。
果然,和他想的一樣。
這鎧甲有古怪。
祝天,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純潔善良。
那氣息發現自己被窺探,勃然大怒。
轟然一聲。
它直接奪取了戰甲控制權。
陳西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便陷入了昏睡之中。
陌生的氣息,代替了陳西。
六星巔峰氣息,很是可怕。
她眼神之中,浮現一絲邪惡。
充滿暴虐。
“敢覬覦陳家?你好大的膽子。”
任狂冷冷道:“你是何人?不,應該是你們是什麼人?”
其實,這是明知故問。
戰甲的意念要陳西守護陳家村,自然是陳家老祖。
果然,陳西道:“簡直無知,陳家鎮宅之寶,當然是陳家先祖。”
“小子,你竟敢誘惑陳晴,想破解戰甲,簡直罪無可赦。”
任狂淡淡道:“不是說,只要有人願意用鮮血塗抹鱗片,就能解除戰甲的附體麼?”
陳西咯咯一笑:“你願意犧牲自己,成全她?”
任狂像是看傻子一樣,嘲諷地看著他。
“我猜,這不過是你們想出的一個坑害守護者的陰毒之計罷了。”
“守護者被你們催眠,本就不會輕易動情。”
“可是愛人都為她犧牲了,她還能再愛?”
“你們,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的怪物。”
陳西大怒:“大膽,你敢侮辱我們?”
“身為陳家子弟,守護家族,不是理所應當麼?”
“守護者,何等偉大,豈容你褻瀆?”
任狂哈哈大笑:“你們可知,真正的陳家,早就被祝天殺乾淨了。”
“你們現在守護的,不過是幾個奴隸的後裔罷了。”
陳西怒吼:“不許侮辱主人。”
“他老人家運籌帷幄,無論做什麼,肯定都有自己的道理。”
任狂撇嘴道:“你們果然是祝天的信徒。”
祝天,被陳家奉為救命恩人。
時至今日,陳家都供奉著他的畫像。
在陳家人眼中,祝天絕對是天下第一的慈悲聖人。
他是天機門最後一代巫醫。
也是有史以來最仁慈的巫醫。
掃地不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
七星神針,救人無數。
巫醫之術,名揚天下。
要不是他,陳家已經滅絕。
更是給陳家留下無數傳家寶。
這樣的人,確實找不出半點瑕疵。
曾經,任狂也很尊敬他。
可惜,大善之後是大惡。
陳家的一眾強者,都是死在他手上。
並且將其煉製成器靈。
這些器靈都是有大愛之人。
他們視宗族榮譽勝過生命。
這麼多意念交織在一起,整天像是催眠一樣。
難怪守護者得到鎧甲,會將宗族的存亡放在第一位。
這些陳家老祖,就像是一個個零件,被拼接起來。
一個個虛影不斷地在陳西臉上浮現,顯得極其詭異。
他們試圖衝開任狂佈置的禁制。
但可惜,用盡方法,卻是沒有效果。
任狂道:“看在你們也是可憐之人,我現在給你們一條生路。”
“主動放棄陳西,可活。”
陳西大怒:“休想。”
“此女是我們等待多年的最佳血脈,豈能放棄?”
“陳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