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護勉力展現出一個笑容。蘇護卻是自責無力護估女兒,雖然女兒毫無怨言,蘇護卻寧願女兒咒罵自己。此刻見女兒光彩照人的坐於前面,雖然是嬌笑連連,但做父親的,蘇護卻能看出女兒笑容背後的苦澀。
蘇全忠此刻與其說是沒心沒肺,倒不如說是在洩示威。與姜文煥較量,一是洩妹妹入宮的鬱悶,二是讓紂王和姜家看看,省的紂王和姜皇后欺負妹妹。
很快姜文煥休息完畢,兩人披掛帶甲,沒有騎馬,手持兵刃,卻是準備再鬥。姜文煥用的是一把大砍刀,明晃晃,寒光閃爍。蘇全忠用的是大戟,揮舞起來虎虎生風,雖然沒騎馬有些不便,但以蘇全忠的力氣卻是無妨。
叮的一聲,火星四射,知道自己找是不行的蘇全忠根本就沒打算和對方比招式,當頭就是一戟,泰山壓頂之勢,直奔姜文煥腦門。而姜文煥也不認慫,大砍刀迎頭舉起,架住這沉重一擊。
這一下的結果卻是姜文煥一聲悶哼,握刀虎口震裂,鮮血直流。姜文煥卻不在意,嘿的一聲,左手一把攥住蘇全忠的大戟,而後大砍刀一翻,反倒貼著大戟譁朗朗,直削向蘇全忠握戟的手指。
蘇全忠嘿的一聲,用力抽戟,卻被姜文煥死死攥住。在不動用法力的情況下,即便蘇全忠力氣比姜文煥大,一時也是難以掙脫,無奈之下卻只有鬆手放開大戟。姜文煥哈的一聲,卻是迅後退,大砍刀指著蘇全忠哈哈大笑道:“怎麼樣,沒了兵器我看你怎麼辦,還不認輸?”
雖然不願意,蘇全忠也是恨恨的表示認輸。頓時武將一陣起鬨,卻是不滿姜文煥使詐,更是不滿蘇全忠認輸。
元龍看著兩將比武完畢,宴會也是進行的差不多了,元龍端酒起身,頓時整個宴會安靜了下來。元龍高聲說道:“如今我大商王朝,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北海叛亂,疥癬之疾。諸位愛卿為我大商盛飲此杯!”文武回應,紛紛幹掉手中之酒。
元龍再斟一杯,舉杯說道:“這第二杯卻是為聯所幹。昨日時分,卻是聯再得一美人,姐己。為聯抱得美人歸,幹了此杯!”
雖然對於元龍這個理由,不滿之人大有人在,群臣卻是沒人出來掃興,紛紛幹掉手中美酒。
元龍再次斟滿一杯說道:“這一杯卻是為老相所飲。相商容,原本要告老還鄉。但老相乃是治世之能臣,我大商腦骨,聯卻是不捨。但老相年事已高,聯也不忍心其在為國家操勞。因此,聯特賜府邸一座,讓老相在朝歌養老。老相雖然卸任相一職,但聯為表其功章,今日當著滿朝文武之面宣佈,老相商容,日後有直接面聖之權,有見文武百官不行禮之權,有見聯不跪拜之權,以及有三次免死之權,無論何人,所犯何罪,只要老相開口,聯就免其死罪。為此,諸個盛飲此杯!”
元龍話音一落下,除了費仲之流,滿朝文武高呼萬歲,再飲一杯,商容更是滿面流涕,跪地不起。
待商容被扶起之後,元龍再次斟上一杯酒,就在滿朝文武暗自叫苦之際,元龍卻是端著酒來到蘇全忠與姜文煥桌案前,朗聲說道:“聯的這兩位國舅勇猛不勇猛?”
“勇猛?刀?刀”文臣武將紛紛喝道。
元龍滿意一笑,說道:“因此,聯這杯酒敬這兩個勇士。”看著蘇全忠與姜文煥要推讓,元龍擺手制止他們接著說道:“你們先莫要說話。聯這酒不白敬,也是有要求的。聯之二子,殷郊、殷洪,也是年齡不聯欲讓兩位教導聯的孩兒,順便為聯練下禁軍。如何?若是拒絕,那就是看不起聯。”
元龍最後一句話一說,即便兩人再不願意,也是不敢拒絕。甚至姜桓楚與蘇護也是不敢出言。元龍已經如此說了,你再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拒絕,那純粹是找死。
於是宴會之後,姜桓楚與蘇護迴歸領地,兩個兒子卻被留在了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