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白家樹對曾毅就更多了一份怕,但是怕歸怕,恨還是要恨的。
白家樹是惹不起曾毅,但樊亮亮的話倒是讓他開了竅,自己惹不起,不代表樊亮亮這個二百五也惹不起啊,曾毅再有勢力,那也是在榮城,到了龍山,能惹得起樊亮亮的人,沒有幾個,你曾毅就是過江龍,到了地頭蛇這裡,也不得不低三分頭。;
白家樹對樊亮亮也是很不爽的,這小子心太黑了,這次合作,他一毛錢投入沒有,開口就吃掉了自己六成的利潤。也罷,既然你小子去招惹曾毅,就讓你這地頭蛇,跟過那江龍好好鬥一斗。
樊亮亮就是個吃貨,凡是進了嘴的東西,他絕對不會吐出來,白家樹很清楚這一點,所在才說出了這箱子的價值,以樊亮亮的xing子,絕對是會昧下這隻箱子的,到時候可就有好戲看了。
“走吧,走吧”白家樹說著,“高爾夫去”
高爾夫球場就在高速路口的旁邊,叫做“高夫高爾夫俱樂部”,是榮城最大的一家高爾夫球場。
兩人到裡面停好車,就直奔五號球場而去。
白宇同此時正跟省政協的另外一位副主席,以及高夫高爾夫俱樂部的老總在同場切磋,較量手藝。看到白家樹遠遠走過來,白宇同就把球杆扔給球場的女球童,走到一旁的移動式陽傘下,坐下來拿毛巾擦著汗。
“怎麼樣?”白家樹笑呵呵走過來,“水平最近見漲吧”
“沒事就會消遣你老子”白宇同哼了一聲。
“白伯伯好”樊亮亮湊過來,打了個招呼。
這個稱呼有點奇怪,三個白放在一起念,不知道的還以為樊亮亮是個結巴呢,可沒辦法,白宇同姓白,歲數又比樊九江大,樊亮亮見了,必須叫白伯伯。
白宇同笑呵呵微微頷首,“亮亮也來玩兩杆?”
樊亮亮就笑道:“我哪會玩這高檔的東西,附庸風雅罷了,我主要是為白伯伯站腳助威來的。”
白宇同大笑,“你們年輕人,玩自己的去吧,不用理會我們這幾個老傢伙。”
樊亮亮也就不客氣,從旁邊的球杆袋裡抽出一根杆子,顛了顛,招手叫過來一名漂亮的女球童,“那個……你會不會玩,教教我”
看著樊亮亮跟女球童到遠處練球去了,不時還動手動腳,白宇同就眉頭一皺,道:“以後少跟樊亮亮攪在一起。”
白家樹坐下喝了口水,道:“我也不想啊,可沒辦法,現在樊九江手握大權,想在龍山做生意,就得看人家的臉sè啊”
白宇同哼了一聲,道:“不怕鷹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難道就再沒有別的生意可做了嗎,跟樊亮亮這樣的人攪在一塊,遲早要被他害死。”
“不提這個了”白家樹站起來,“今天難得清閒,我陪您好好打一局。”
白宇同呵呵笑了兩聲,“你這是欺負你老子啊”
“兒子不必不如老子,您平時不是老這麼教育我嗎”白家樹笑道。
白宇同就站起來,“好,我接受你的挑戰”
兩人拿著球杆就往下了球場,往中間走了過去,省政協的另外一位主席,還有高夫高爾夫球場的老總正站在那裡聊天。
白家樹過去跟兩位打了招呼,笑道:“我半路加入,就算我落後三杆吧。”
眾人大笑,接受了這位半路加入的對手。
正要揮杆,空中傳來機械的轟鳴聲,眾人抬頭去看,之間遠處天空出現個黑點。
白宇同笑道:“這是誰這麼闊氣啊,竟然架著直升飛機來打球。”
高夫高爾夫球場的老總,叫做高勝文,道:“據我所知,咱們南江可沒有哪個財主有si人飛機啊”
眾人正看著,那一個黑點就變成了三個,高勝文奇道:“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