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送給剛出生孩子的賀儀。”
吳寶玉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眼神變得異常嚴肅,回身看著王清河。
王清河頓時就有些惶恐了,不管是誰,面對省委書記的這種眼神,都會感覺泰山壓頂,他道:“吳書記,您……您聽我解釋……”
“你要解釋什麼!”吳寶玉道,他最恨的,就是那些想著法子給自己送禮的行為。而且今天這人更是不得了。自己孫子才剛出生,這賀儀就已經交到王清河的手上了。
“我……”王清河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講了,別的都好說,唯獨曾毅如何知道吳家要添丁的事情,他不敢解釋啊,這事吳書記曾經有指示,只能是醫院內部人員知曉。訊息堅決不能外洩。
“老吳!”侯碧媛此時開了口,不管怎麼講,沙南省人院這次都立了功,不能對王清河太嚴苛,她道:“你這脾氣也太急了,送賀儀的人是誰還不清楚呢。你就板起了臉!”
吳寶玉的臉色這才緩和幾分,萬一送賀儀的人是自家親屬呢,他道:“你說說吧!”
王清河如釋重負,趕緊把曾毅交給自己的木盒子拿出來,道:“這件東西,是南江省人民醫院新任院長邵海波的師弟曾毅交給我的。”
吳寶玉就露出疑惑的神色,自己是沙南省的省委書記,南江省人民醫院的院長跟自己八竿子打不著干係。就更別提什麼院長的師弟了。他為什麼要給自己送賀儀,這讓吳寶玉有些不解。這個曾毅是做什麼的,是男是女,自己都完全都不知曉啊!
侯碧媛也是覺得有些奇怪,別人送賀禮還好理解,可這送禮的人也太莫名其妙了。
“我不認識這個人!”吳寶玉道了一聲,意思就是告訴王清河,這個東西你從哪裡拿來的,再送到哪裡去。
王清河在飯店可是聽到邵海波講了,曾毅應該是和吳書記的父親有點交情,他怕其中有什麼誤會,於是再次壯著膽子道:“這個曾毅,以前是南江省保健委的專家,還擔任過京城醫院的院長助理!”
“哦?”吳寶玉輕輕吟了一聲,有了王清河的這個提示,他還是沒想起曾毅是誰,但聽曾毅擔任過京城醫院的院長助理,他便不好表態了,既然是京城醫院院長助理送來的,是收是拒,就得斟酌一下了。
王清河看吳寶玉沒有表態,便扭頭看向侯碧媛,想看看侯碧媛是什麼態度。
侯碧媛想了一下,便伸手接了過來,她收下了,不代表是吳寶玉收下,再者,這東西既然不是下屬送的,也不是商人送的,就沒有那麼多避諱了,而且不管禮物再貴重,吳家也有能力再給送還回去。
開啟一看,侯碧媛露出意外神色,然後急聲道:“老吳你看,這對玉球很是眼熟啊!”說著,就把盒子端到了吳寶玉面前。
王清河就移開了視線,他不好去看裡面是什麼,其實他剛才在路上已經開啟看過了,他覺得曾毅是把自己害了,送給小孩子的禮物,你弄個長命鎖什麼的就很應景,可哪有送兩個石頭蛋子的,小孩子能玩這東西嗎?
吳寶玉搭眼一看,先是同樣意外,隨後就道:“我知道那個曾毅是誰了!”
“是老爺子曾經提起的那個年輕大夫?”侯碧媛問了一句,她也想起來了,當年老爺子去了趟南雲,回來不但沒了這對心愛的玉球,還把吳寶玉收藏的一塊寶墨輸給了喬老,這事家裡人都有印象,但事情過去多年,說起曾毅的名字,自然是記不得了。
吳寶玉露出笑容,道:“這個曾毅很有意思啊!”
侯碧媛點頭,老爺子送給曾毅的東西,曾毅送回來不合適,送給別人也不合適,現在送給吳家剛出生的小孩,倒是非常合適,這是完璧歸趙啊,她道:“老爺子明天就到,看到這對玉球,肯定非常高興!”
“那也比不上看到曾孫高興!”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