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咱們聚一下。”
放下電話,王榮標又準備撥給葛世榮,要向葛世榮解釋一下,不是自己不盡心盡力,是這件事走漏了風聲。讓自己沒辦法不去阻止了。
只是號碼撥了一半,王榮標又放棄了。自己已然決定阻止了,現在再做任何的解釋,還有什麼意義呢。
放下電話,王榮標恨恨地咬了咬牙,他心裡有些怨恨葛世榮,我王榮標這些年跟著你葛世榮鞍前馬後,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忠心耿耿日月可鑑,可你現在搞這件事,卻要揹著我王榮標,這種做法實在太讓人寒心了。…;
但凡你葛世榮能事先知會一聲,我王榮標就是豁出去提著腦袋跟你幹,死了心中也敞亮啊。
晚上賈仁亮到了雲海,敲開葛世榮的病房。
葛世榮正靠在沙發裡,斜躺在那裡看電視,一邊吃著水果,看起來心情不錯,他拍了拍沙發扶手,道:“老賈,坐!”
賈仁亮笑著坐在一旁,道:“葛縣長,您氣色好多了,看起來好像還胖了一點呢!”
葛世榮哈哈大笑,道:“看來這次休養的決定,還是非常正確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現在才感覺到本錢的重要啊!老賈你也要注意身體啊!”
賈仁亮笑著附和,說了幾句感謝關心的話,然後為葛世榮點了一支菸,道:“葛縣長,龍窩鄉的事有動靜了,王榮標今天把幾個拉煤車隊的老闆都叫去了。”
“哦?”葛世榮吸了一口煙,靠在沙發裡,等著賈仁亮的下文。
“王榮標在龍窩鄉幹了這麼年,到底是底蘊深厚啊,能降得住這幫猴孫。”賈仁亮笑著說到,好像是在表揚王榮標。
而葛世榮的臉色,卻在這一刻變得很難看,他已經知道結果了,王榮標把那些拉煤車隊的人給攔住了。
“這事也不能怪榮標,姓曾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這件事不知怎麼就走漏了訊息,讓姓曾的給知道了。”賈仁亮嘆了口氣。
葛世榮沒有興趣聽這個,他心裡已經對王榮標失望透頂了,就算姓曾的在逼王榮標,那你王榮標在做出決定之前,難道就不能吭一聲嗎,這還是沒把我葛世榮放在眼裡,是存有異心啊。換言之,這次的事為什麼會走漏訊息,這裡面會不會有內鬼在通風報信,也未可知,誰知道是不是你王榮標在從中搗鬼呢。
“老賈,我們都小看王榮標了啊!”
葛世榮陰陰地說了一句,心中極為不舒服,一直以來,龍窩鄉都是自己的大本營,現在卻似乎有點要脫離掌控了,這是他不能容忍的事情。
賈仁亮沒有接這個茬,葛世榮要清理門戶,他這個狗頭軍師也說不上什麼,自己的地位其實比王榮標也高不到哪裡去,他道:“今天的這個變動,並不影響我們的計劃。”
葛世榮坐在沙發裡把那根菸吸完,然後緩緩掐滅在菸灰缸裡,道:“老賈,這段時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有時候生病未必就是壞事,它可以讓你靜下心來,看清楚很多事情。”
賈仁亮陪著笑了兩聲,心裡還是有點小得意的,畢竟這個生病的主意是自己出的,不過僅限於假病,要是真生了病,哪有可能靜得下心來。他道:“葛縣長。相信您很快就能康復出院的,咱們豐慶縣還是離不開您吶。”
葛世榮微微一擺手,道:“老賈。這段時間如無必要,就不要再來這裡看我了。”
賈仁亮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來。笑道:“那我就在縣裡恭候葛縣長您康復歸來。”
葛世榮一頷首,靠在沙發裡不講話了。
第二天早上,曾毅走出自己的屋子,看到包起帆正站在樓前踱來踱去,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老闆!”包起帆看到曾毅,就快步迎上來,向曾毅打了個招呼,然後就接過曾毅的公文包和茶杯,恭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