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同時招進來的還有兩個人,一個攝影記者一個編輯,這三個人的辦公桌挨著,平時交流也比較多。顧之澤因為在面試時被老陳吐槽攝影技術,所以跟心裡總是憋著一口氣,要把這個面子掙回來。他有事沒事地跟那個攝影記者套近乎,拿著自己的d60跟人討論怎麼拍動態。有一次,那個記者說:“小顧你知道麼,咱們社裡最牛的那叫項修齊,這會兒在中東呢。”
顧之澤點點頭:“嗯,我也聽說過這個名字。”
“將來能跟他探討探討就好了!”
顧之澤附和著點頭,心想等年底項大哥回來一定得跟他好好聊聊。
攝影記者叫高鵬,也是個愛說愛笑的,很快就跟顧之澤混得爛熟,沒事兒的時候兩個人端著相機出去拍照片,倒也不是什麼新聞圖片,就純粹是切磋技藝。時間久了,李潤野聽到“高鵬”這個名字也就聽得多了,等次數堆積到一定程度,顧之澤就總有那麼一天下不了床。就這個問題顧之澤也很奇怪,早年間他就發現一旦李潤野因為楊思寧吃個小醋,當天夜裡就會格外的“激烈”,他總以為這算是生活情趣也樂此不疲,有時候為了體會一下那種好像世界末日一樣的“快||感”,他甚至還會故意撩撥一下。
可是最近半年以來,李潤野的這種“怪癖”似乎有升級的趨勢,當然這不是什麼壞事,事實上顧之澤還挺高興的,畢竟這種事情爽的是兩個人,只不過偶爾顧之澤會甜蜜蜜地抱怨自己腰痠背腿抽筋,要求服用龍牡壯骨口服液。每當這個時候,李潤野就一定會心疼,他會小心翼翼地把八戒洗乾淨塞進新換的被褥裡,然後輕手輕腳地退出去打電話叫一份他愛吃的外賣。
所以,這麼享受的事情顧之澤當然不會喊停,只不過是一個大男人吃醋嘛,顧之澤覺得自己完全能hold住,誰還沒點兒大男子主義呢,自己不是也對那個“失心瘋”耿耿於懷嗎?想到那個失心瘋,顧之澤又高興了,果然是“貨幣貨得扔人比人得死”,有了失心瘋做背景板,自己的形象立刻高大了許多,最近幾個週末去李家吃飯時就連李易冰也給了自己好幾個笑臉。有一次四個人打麻將,顧之澤坐在李易冰的上家,那喂牌喂的,簡直不要臉到極致!一副上聽的牌,他愣拆了三五六萬餵給李易冰一個五萬,讓對方贏了個“捉五魁”。李潤野在回家路上聽顧之澤得意洋洋地跟自己表功,如何博得老丈人的歡心,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說:“我爸爸六歲就跟著我爺爺打麻將,這輩子只有他算計別人沒有別人算計他的!”
顧之澤……
***
新生活總是過的很快,轉眼間十一長假來了,作為新聞從業人員長假很少有能休滿的,兩個人拿著排班表一算計:顧之澤休1…3號,李潤野休4…6號,就剩7號一天了,顧之澤垂頭喪氣地把仰躺在在大床上,伸開四肢擺個大字:“又錯開了,好煩啊!”
李潤野用手背蹭蹭八戒的臉頰,這小子想回家看看顧雲森,本來說好了兩個人一起去的,現在看起來只能獨自“回門”了。八戒不甘不願地在30號晚上上了回安寧的飛機,專心回家當孝子陪老爹過了三天,一天去給孃親上墳,另外兩天卷子袖子在家裡大掃除,一日三餐做得好像皇帝的御膳,還逼著老父親逛了趟街,買了一堆秋冬衣服回來。顧雲森笑眯眯地說“別買別買,你們才掙幾個錢?還要還房貸呢。”
顧之澤敏銳地注意到老爹說的是“你們”,於是心裡更是美滋滋的。
轉眼到了3號,父子倆在機場依依不捨地揮手告別。考慮到李潤野3號還要上班,顧之澤堅決拒絕了接機的要求,自己打車回家了。
輕手輕腳地開啟房門想給李潤野一個驚喜,客廳裡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書房裡倒是傳來了說話的聲音,聽起來是個女的。女的?顧之澤驚訝地挑挑眉,師父長本事了,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