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劉光天只覺得日子非常難熬,痛苦不堪,他多次提起,想要迎娶秦京茹。
可是,劉海中兩口子的態度無比堅決,他每次都被劉海中皮帶伺候,身上傷痕累累,傷得竟是比小時候還厲害。
父母的這種態度,讓劉光天心中不由產生了濃烈的恨意。
“光福,你說,咱們真是他們的孩子嗎?”
劉光天趴在床上,強忍著背上的疼痛,恨聲問道,連父母都不叫了。
事實上,這個問題,他已經不止一次問過。
“哥,我也不想是他們的兒子,可是,咱們沒得選呀。我都開始羨慕易博遠了,看看他現在過得是什麼日子,咱們又過得是什麼日子?”
“我也羨慕,易博遠還不是親生的呢。”
想起那個剛進四合院時一臉菜色的孤兒,再想到一大爺兩口子把他當寶貝一樣養著,不僅衣著鮮亮,更吃喝不愁,現在肉眼可見得胖了起來,簡直是掉進了福窩一般。
“哥,你以後會不會給他們養老?”
劉光天正趴著呢,聽到這話,身體立刻弓了起來:“養個屁,讓老大養他們吧,我才不管呢。”
說完,他又重重的趴下。
“好,我也不養,就讓老大養,誰讓老大最受寵呢。”
突然,劉光天低聲“嗚嗚”哭起來。
“哥,你哭什麼呢?”
劉光天抽抽噎噎的說:“光福,我估計娶不到秦京茹了。”
“為什麼呀?”
“我沒有資格分房,沒住的地方。他們又鐵了心反對,我根本沒有辦法反抗。我不放棄還能怎麼辦?秦京茹不可能一直等著我。”
劉光福嘆了口氣,沒再說話,他也知道,按現在的情況,這門親事肯定成不了。
劉光天在等待父母同意,而許大茂則在等待秦京茹再次光臨四合院。
但是,他們同樣都失望了。
等了三個月時間,許大茂也沒在四合院見到秦京茹,他的尋妻大業自然沒有進展。
一年之計在於春。
許大茂並不知道,現在是鄉下最繁忙的時間,春種秋收,春天是農村忙碌的開始,從耕地、澆地、施肥到除草,活計不斷。
現在的小麥種子,品質一般,產量並不高,但是,農村人深信一句話:春天多鋤一寸土,秋天多收一擔糧。
所以,秦京茹即使再心高氣傲,該乾的農活也一樣不能少,天天累得半死,也更加堅定了她要嫁進京城的決心。
“怎麼辦?如果找秦淮茹幫忙,嗯,估計不行,她不會同意。看來,我要主動到鄉下去,直接找她。相信以我的能力,絕對手拿把掐。”
許大茂思忖半晌,決定要主動出擊。
想做就做,第二天,正值休息日,一大早,許大茂挎著揹包,裡面裝有乾糧和一包涼拌豬頭肉,騎上腳踏車,就向昌平進發。
只是,很快他就後悔了。
“我真是傻了,二十多公里路程呢,我為什麼不乘坐大巴,把腳踏車放在大巴頂上,多輕鬆呀!”
喃喃自語著,被美色衝昏頭腦的許大茂,使出吃奶的勁兒蹬著車子,渾身冒汗,現在的腳踏車,重量可不輕,短途不累,但是長途,就只能呵呵了,就許大茂的體質,等騎到了地方,估計也要快累屁了。
直到十點半,他終於到了昌平區秦家村。
剛到村頭,就見三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每個人胳膊上挎著個草籃子準備回村,裡面都是滿滿的青草,用來餵豬和牲口。
也是巧了,三個姑娘裡面,就有秦京茹。
許大茂心下大喜,趕緊停下車子,將自己稍微收拾了一下,慢慢悠悠的朝著秦京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