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得叫你給追問沒命了。”
阿蠻不好意思地弄著自己的辮子,才發現江昊和汝瑤兩個人根本不說話,汝瑤含著兩行清淚注視江昊,一語不發,江昊也只是凝視她,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阿蠻不明白怎麼回事,就是覺得鼻子發酸,想哭。楚月兒則是有點酸溜溜的,很想追問一下江昊和汝瑤的事,但是人家兩個人什麼都沒說,也不好亂猜疑。她是個聰明女孩,絕不會碰到沒影的事就撒潑,何況江昊還沒答應她什麼,現在爭取江昊的好感才是她該做的。
楚月兒裝作若無其事,親親熱熱向汝瑤問寒問暖,然後打聽別後情況。她以為和江昊只走失了不過一兩個時辰而已,其實已經一天一夜。阿蠻發現他們不見,督促司徒傾城幫忙找尋,司徒傾城倒也盡心盡力,派出手下所有武士搜找山林,然而一無所獲。司徒世家權傾南荒,真要調動幾萬人馬尋人不算難事。可是阿蠻知道,以楚月兒和江昊的身手,如果不是遇到了什麼非常之事,怎麼會不告而別,非司徒傾城的軍隊可以幫上忙。
她和汝瑤等在夢州城司徒家的府第裡,一直憂心如焚,也猜測到可能跟虛雲閣的對頭有關,但以她的能力,當然束手無策。現在看到楚月兒歸來,歡天喜地。
這些事都在江昊意料之中,江昊惦記另外的事情,說道:“我還有幾個朋友要照料,這裡有閒人不會進來的空房間麼?”
阿蠻說道:“當然有啦,司徒傾城給我們安排的單獨的院落,丫鬟人等,不經吩咐也不能隨便進來。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
江昊眨眨眼睛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阿蠻嘀咕著,當然還得領他們去。剛向廂房去,院子裡一陣沉重的聲響,小石頭蹦崩跳跳過來,貼近江昊,好不親熱。江昊笑著剛要拍它,小石頭先說道:“喂喂,你這個淘氣鬼,別塞在人家嘴裡,人家可怎麼說話呀?”
從小石頭的嘴裡嗖地伸出個小腦袋,原來是叫小跳的那隻幻鼠。汝瑤微笑說道:“這兩個傢伙都是鬼精靈,正好是一對,有它們在,我一點都不寂寞呢。”
江昊雖然急切想了解她的病情有沒有加重,又無法現在開口詢問,只得先隨阿蠻來到右廂房。三間右廂房都沒有住人,空蕩蕩連傢俱也沒擺。江昊把浮海玉升取出,玉升裡陡然冒出一具黑漆漆的棺材,嚇得阿蠻媽呀一聲驚叫。棺材接二連三地往出飛,整整五具一字排開停在房間中央。江昊開啟每具棺蓋,檢查裡面的人沒有變化,才算放心。
阿蠻擦著冷汗說道:“你可嚇死我了,怎麼變出這麼多棺材?”
江昊說道:“這裡面都是我的朋友,被幽冥谷的人用閉息術封閉了,暫時無法解救,到時候恐怕得求你們宮主相助才可以。”
阿蠻面露為難的神色說:“虛雲閣不許外人隨便進入,我怕我也幫不了你……”
楚月兒含笑搶先說:“阿蠻嚇唬你的,別理她。我娘一定能幫你醫好他們。”
阿蠻自言自語說:“我哪裡嚇唬人了,是不許隨便帶人去嘛,你還總教訓我呢……”她說到這想起來,小宮主原來對所有的外人都冷冰冰的,別說上虛雲閣這麼過分的要求,就是等閒小事也難得應允。現在居然搶著替江昊說話,難道……她仔細打量楚月兒,楚月兒注視江昊的時候,眉梢眼角里都蘊藏溫柔之意,連她這個外人都看得明明白白。阿蠻脫口喊道:“壞了壞了!”
楚月兒茫然問道:“什麼壞了?”
阿蠻一捂嘴,沒敢說“原來小宮主你動春心了”,慌忙說道:“司徒傾城他說……進城的時候有人報告妖孽作亂,今夜南荒城恐怕有異動,要我們小心。妖孽現在還沒鬧,所以我說壞了。”
楚月兒斥道:“胡說,妖孽鬧了才壞了,哪有盼妖孽作亂的。”
阿蠻一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