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我為徒，也許……是因為我能活下來吧……”明月倒也沒有隱瞞，曾經的經歷在巨巖城不能說，但在這裡卻也沒什麼問題。

“楚大哥？”秦凡最先在意的卻是明月對楚蕭晨的稱呼。

“哼，沒大沒小！”夏桀冷哼一聲，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屑，默默的別過頭，再一次將目光集中在對面的陽晴雪身上。

“是啊，我本想拜師的，但他卻執意要以兄弟相稱。”

“你和觀察使很久就認識了？”秦凡再次好奇的問道。

“差不多一年吧……”

有一句沒一句的，明月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一語敷衍而過，很快的和秦凡關係拉近了。雖然對其他的一些弟子也有些好感，但畢竟才剛剛認識。

在交代了自己的過去之後，也從秦凡的口中得到了一些情報。武魂殿分為七個主殿，對應著陰陽五行，之外還有五個獨立於七殿的部門。

比如觀察使所在的英羅堂，執法堂，藥園等等。而在七殿之上，還有一個總殿。而總殿基本上都是一脈單傳，現在的總殿主就是陽晴雪的太爺爺陽定然。

武魂殿各大分部職責不同，而以七殿為主體。七殿之中，各有傳承武學，從後天到先天，都是完整的。而其他的各部，卻未必了。先天之上的，這群弟子也不清楚所以問不出來。

執法堂，觀察使都是七殿之中的精英弟子組成。如果發現再進一步的希望渺茫了，七殿殿主會讓坐下弟子離開七殿而選擇加入其它部門為武魂殿做事。

做事積累到的功績，又能換取修煉的資源，甚至可以再進一步。就好比楚蕭晨，這一年來，在明月的身上花費了十顆黃靈丹。而且從來到巨巖城之後開始，暗地裡一直在給明月保駕護航。

直到最後，確定了明月的天賦資質，並將明月送到武魂殿。看起來，似乎很費心費力，但是一旦明月被武魂殿確定了資質之後，對楚蕭晨的回報是極高的。

而明月的天賦越高，對武魂殿的價值越大，那麼楚蕭晨得到的好處就越豐厚。這也是為什麼，楚蕭晨對明月的觀察要這麼的嚴苛。

巨巖城到武魂殿往返一次不容易，他成為巨巖城城主二十年，期間也就發現了幾個。但這些沒有一個如明月這般優秀，所以對於明月，楚蕭晨的態度是極為特殊的。

如果明月不能表現的足夠優秀，那麼楚蕭晨寧願明月爛掉也不會將他引入武魂殿。付出和回報要成正比，這便是現實。

明白楚蕭晨發現自己保護自己都是有利益的驅使，但明月心底依舊感激。因為沒有楚蕭晨，明月也許就活不到現在也是事實。

“明月，觀察使有沒有說你的資質是什麼？能被觀察使僅僅觀察一兩年就決定不遠萬里送到武魂殿的，你的資質絕非一般吧？”吳硯好奇的湊過腦袋對著明月問道。

“資質？我不知道啊……我的資質很一般的……”明月撓著後腦勺，眼神有些迷惑。

驟然間，明月想起了在悟性被點滿之後，悟性就被先天之靈給替代。這……不知道算不算是資質。但資質一般也不是明月瞎說，至少在以前是這樣。

“資質應該是不錯的，但要說多好……那也未必見得。畢竟是在巨巖城那個窮山惡水之間，養不出像晴雪這樣先天之體的天才的。”

夏桀搖著摺扇，嘴角微微勾著冷笑的說道。明月眼神未變，心底也湧出一陣不快。只不過方才看了陽晴雪一眼，你就針對到現在？，這麼沒度量的男人，明月心底也是無比逼視。

但是轉瞬間，明月又抓住了夏桀口中的重點，陽晴雪的天資是先天之體，那自己的先天之靈是什麼？兩者有什麼聯絡？還是說，等根骨被點到十之後，也會變成先天之體？

漸漸的，夜晚的溫度也越來越低。也在這時，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