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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然放開沈淺的下巴,手不禁撫摸起她的雙峰,輕輕揉了一下。沈淺渾身僵硬,她想推開他,不想那隻推他的手被尤然另一隻手抓住,被安放到圍欄杆上。沈淺只好死死抓住圍欄杆,不讓自己又暴動。
她在心裡不斷暗示,這只是演戲,非禮勿視以後,就可以了。
奈何……尤然舔唇不滿足,喟然輕嘆,撬開她的舌貝。沈淺“嗚嗚”兩聲,雙腿發麻,要不是靠在圍欄上,她恐怕早就倒下了。
尤然把手撫摸到她雪白的大腿上,不輕不重,讓沈淺渾身產生酥麻的感覺。尤然太熟悉沈淺的身體了,他知道哪個部位讓沈淺控制不住。
果然,沈淺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靠在圍欄上,空上的小手控制不住的往尤然身上撫摸過去,她的手大膽地穿越到尤然的背後,往下探。
她稍稍抬下眼瞼,神情中還帶著迷離的時候,正好對上呆若木雞的兩個男人的眼。兩個男人張著嘴,傻不愣登。沈淺不禁紅了臉,自己剛浪一會兒,居然逮個正著。
尤然微微側了頭,面無表情地看著站在他背後的兩個男人。那兩個男人一下子被尤然的急速凍結目光給攝住了,立馬回了魂,屁滾尿流地飛奔跑回艙室。
沈淺見兩人離開,長長吁了口氣,還沒順個來回,立即噎住了。尤然那不輕不重地在沈淺脖頸窩上輕輕舔了幾下,沈淺頓覺酥麻全身,死死抱住尤然。
“怎麼了?”尤然壞壞一笑,很愜意地接受他意料之中的擁抱。
沈淺半天不做聲,臉燒得比猴子屁股還紅。她感覺自己好丟人,她……她居然有這般淫|穢的身子,敏感得要命,她現在……想要了。囧死。
“他們走了。”尤然裝純真地說了一句,自然他已經發現沈淺渾身在發抖,還有放在他腰際的手,一直在摩挲他的背。
“那個……”沈淺死死要這牙,覺得難以啟示。她沉吟了半天,吞了幾次口水,醞釀反覆斟酌幾次,好不容易說出口,“你想幹嘛?”
她頭上,終於有人撲哧笑了起來,把衣服脫了下來,沈淺大驚,以為就地解決,結結巴巴地說:“我比較喜歡在床上。”
尤然不禁無奈起來,把衣服披在沈淺身上,幫她穿好,嚴嚴實實扣上釦子,“這裡海風太大。”然後牽起她的手,朝她眨巴下眼睛,“不盡興。”
“……”
其實,沈淺很後悔那時沒忍住,對他邀請。因為這個男人丫的其實比她還想要,只不過比她能忍而已。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架空了。
沈淺無力地躺在浴池裡,水上到她的下巴處的時候,尤然關了水龍頭,踩著水坐到她旁邊,幫她搓背。沈淺抬了抬眼皮,雖然她很害羞,但是她真的被他吸乾了,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是哭喪著臉說:“你丫的就一禽獸。”
尤然眉毛一挑,眼裡帶著特有的韻味看著她,好似在威脅。沈淺悶到一邊,弱弱地說:“禽獸也有禽獸的好處。”
尤然把沈淺攬進懷裡,含笑地說:“好處是什麼?嗯?”
沈淺的背一貼在尤然火熱的胸膛上,她渾身就不是很自在,她掙扎幾下想退出來,只不過不如意,她本身就沒什麼力氣,而某隻剛剛大發獸|欲的禽獸還有力氣,她必敗。
她很乖,窩在尤然的懷裡,岔開話題,“淺淺去哪裡了?進屋的時候都沒見到她。”
“它最近將要臨盆,把她放到女傭那裡了。”
沈淺立即轉身看著他,“女傭又不懂,別忘了我是專業接生婆,待會兒把淺淺接回來。”
“好。”
“哎,說起來我真是作孽,沒能讓我家雜毛親眼看看自己的娃出生。”
尤然俯下|身,蓄意靠近點,沈淺本想退點,哪知這浴池下面太滑,身子一滑,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