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根針掉在地上也清晰可聞。
便是在這時,身後有人不悅地出聲:
「怎地又喝冷酒,吹冷風?」
春花渾身一震。
她慢吞吞地轉過身來,那人便如她記憶中一樣,施施然立於案前,朗朗清舉,青衣如澗。眉宇間是慣常的不開心,慣常的愛管教,慣常的無奈和獨一份的溫柔。
「你……怎會在此?」她還沒叫滿三聲呢。
對方似笑非笑地抱臂:「我怎地不能在此?」
「聞桑說,皇帝老兒將你奪職下獄,不到三個月,蜀地出了件奇案,無人能破,只好又讓你官復原職,戴罪立功。」她絮絮地道,「你此刻不是該在蜀地麼?」
對方踏前兩步,向她逼近:「你對我的事,倒打聽得很明白。」
春花臉上一燙,連忙退後,脊背靠在窗上,又聽對方續道:
「我不來,怎知你如此想我?」
「……」春花被這話激得打了個冷戰。一抬頭撞上他毫無遮掩的滾燙雙眸,心頭猛地一撞,連忙又低下頭。
總覺得有些不對,然而她心跳得厲害,平日引以為傲的急智,此刻一點兒也派不上用場,只覺腦中一坨漿糊。
「那個……」她強行找回一絲理智,將他一把推開。
「我還有帳本沒看完,你若得空,先去幫我算幾條。」
對方笑了笑:「那有何難?」
他衣袍輕飛,在書案後翩然落座,一手點上翻開的帳本中最新的一條,一手利索地往算盤上打落——
卻撲了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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