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蔚遲鬱霖也是同樣,正所謂夫唱婦隨。
“又喝,小心喝到酒精中毒我告訴你。”徐光恩一絲面子都不給韓子楚。
蔚遲鬱霖點了點頭,附和道:“小心喝到胃出血。”
聽著這分明就是不懷好意的詛咒,韓子楚已經開始後悔自己叫這對奇葩出來是不是錯誤的選擇,有種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錯覺在裡面,他應該是叫錯人了準無誤。
“我說你們怎麼到現在才來?”韓子楚問道。
徐光恩和蔚遲鬱霖對視了眼,直接坐下,徐光恩有點不滿地說道:“我說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韓子楚,最近怎麼天天都喝酒,而且最重要的是還躲在這角落裡面,明知道你自己那麼的不顯眼,你知不知道我們找了你多久?”
有點鬱悶的看著已經開始碎碎唸的徐光恩,韓子楚很後悔,他千不該萬不該叫誰出來都好也不應該叫這兩位,無奈的嘆了口氣,韓子楚真的很想要把自己的耳朵堵住假裝自己什麼也聽不到。
“現在知道嫌棄我們啦,叫我們出來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嫌棄,韓子楚,把話說清楚,今天又怎麼回事?”蔚遲鬱霖直接搶走韓子楚手中的酒瓶認真地問道。
抬起頭,韓子楚臉上帶著不滿,說道:“我說你們先讓我喝點酒好不好,酒拿來。”
“你不是已經喝了一桌子的酒了嗎,你自己看看,我們沒來之前你自己一個人喝了多少,子楚啊,酒真的不能喝太多,你還是先告訴我們你今晚這麼想不開的把我們叫出來到底又有什麼事,又被逼著相親了?”徐光恩不確定地問道。
最近這段時間,其實徐光恩也不敢肯定韓子楚是被家裡人逼著去約會還是又開始相親,反正就這段時間而言韓子楚買醉的次數是多了很多,之前謝鬱靄的事情也不知道韓子楚到底搞定了沒有,不過看現在韓子楚的死樣,要不就是沒搞定要不就是搞定了又來了新麻煩。
蔚遲鬱霖坐在旁邊雙手抱胸的看著韓子楚,其實她也是好奇,不過她現在只需要安靜的坐在旁邊聽著看著就可以,因為問問題的這種事情徐光恩會。
韓子楚默默的搖著頭,如果又是被逼著去相親的話,韓子楚倒是已經可以接受這樣子的現實,可惜如今已經不是相親這麼簡單,人果然只有等到面對更大的難題的時候才會想到自己之前自認為的難題根本就是小尅死。
“不是相親。”韓子楚低著頭聲音有點沙啞地回答,不知道的還以為哭了呢。
徐光恩不解,繼續問道:“不是相親,既然不是相親那到底是怎麼了?平時我見慣了你被打雞血的模樣你現在這麼頹廢就好像跟林黛玉似的,我看了真的很不習慣,到底遇到什麼問題你直接告訴我,能幫我就幫你,不能幫的,那你自己去廟裡拜拜吧。”
“你幫不了我的。”
“就算是我幫不了你你也倒是說出來你遇到什麼事情啊,特意把我們叫出來,你該不會只是想要讓我們看著你買醉吧,韓子楚你要真的是這樣子想的話,我保證不打死你。”
說著,徐光恩已經開始活動自己的手關節,等著聽待會韓子楚的話能不能合他的意,要是不能的話,徐光恩不介意一拳把韓子楚打倒,反正韓子楚現在喝了酒,應該不是他徐光恩的對手,況且有點酒精含量說不定還感覺不到痛能起到麻醉的作用。
回過頭無語的看著徐光恩,韓子楚是默默的嘆著氣,這個人簡直是唯恐天下不亂。
坐在旁邊的蔚遲鬱霖看著自己身邊的徐光恩,也是覺得有點丟臉,怎麼樣也要給人一點時間吧,多年的朋友,蔚遲鬱霖堅信韓子楚沒有那麼無聊,就是叫他們出來看他買醉。
“我可能要結婚了。”韓子楚簡直就快要哭出來的說道。
徐光恩和蔚遲鬱霖兩個人聽著韓子楚的話,默契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