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瘦弱蒼白的臉色直讓他的心揪著疼,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回了孃家就被養成這樣了?
他過去連人帶被把她抱了起來,心裡疼得直髮苦,不行,一定要把若若帶回家,他自己照顧自己養,就得放在身邊才能安心。水若雲被他這樣一擾,倒是醒了,迷迷糊糊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有些不敢相信的輕喚一聲:“越山哥哥?”
凌越山低頭一口咬她鼻子上:“怎麼,除了你相公我,還能有哪個野男人能這樣進你房裡抱著你的?”
“越山哥哥。”她被咬疼了,終於有了真實感,這一下委屈全湧了上來,從被裡掙出雙臂抱著他的頸脖,埋頭在他懷裡紅了眼眶,不是不來看她的嗎?怎麼這會子人在這?
“不哭。”他親親她的額頭,柔聲道:“我來帶你回家。”她嗚咽著,點了點頭。凌越山滿意的又親親她,將她抱了出去。
剛出房門,看到水青賢、樓琴夫婦神情有些慌張的站在屋外,想是接到通報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凌越山衝著他們輕輕點了點頭,道:“爹、娘,我來帶若若回家。”
樓琴想想,勸道:“這麼晚了,不如明天再說吧。”水若雲對上母親擔憂的目光,猛的醒悟過來,她張口欲言,卻被凌越山瞪得閉了嘴。
凌越山板著臉,沒接樓琴那話頭,只衝著水若雲道:“別說我不愛聽的,回家!”最後二個字,說的是擲地有聲,竟把這幾人都鎮住了。凌越山抱著水若雲大步往外走,跟水青賢夫婦說了句:“我們走了。”這就算是交代了。
他畢竟也是病體未愈,抱著這麼個大活人,雖然瘦了輕了,可抱到大門馬車那,也讓他氣喘吁吁。他上了馬車,敲了敲前面的車板,車伕得了令,駕馬前行。水若雲這會也不知該如何反應了,心裡又是歡喜又是擔憂,呆呆的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凌越山一把將她拉到懷裡,戳著她的額頭,輕聲罵道:“你那什麼表情,帶你回家,又不是要虐待你,幹嘛一付擔驚受怕的模樣。”
她心虛的挪了挪身子,小小聲辯道:“哪有?”
凌越山看著她,暗暗告誡自己不可心急,便哄道:“好好,你沒有。那你陪夠你娘和姨娘了吧,這一陪就兩個月了,你就不心疼心疼我?現在回家來陪陪我可好?你不在,我沒一夜是睡好的。”
水若雲一聽,慌了:“睡不好?那哪行。”
“真的,每晚都睡不著。你看我的樣子,是不是很憔悴?”他裝著可憐,指指自己猶帶病容的臉。他原本就大傷未愈,自然臉色好不到哪去,月光下的確顯得蒼白虛弱。水若雲心疼了,摟著他輕聲道:“對不起。”
“你別不管我,你要怎樣我都聽你的,你好好陪著我好不好?”
她成功的被勾起了愧疚感,在他懷裡用力點頭。凌越山撫著她的長髮,心裡想著一定會弄明白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的秘密
這天晚上回去,相安無事,凌越山與水若雲安安穩穩甜甜蜜蜜的摟著睡了個好覺。一方面兩個人都帶著傷,身體虛弱,這樣折騰了一天其實也早扛不住了,水若雲沒等馬車到雲山居就在車上迷迷糊糊的打起盹來,凌越山又一路將她抱回依山園的屋裡,他自己也差不多氣力怠盡。而另一方面,凌越山是存了心思,並不著急相逼水若雲吐露真言,打算尋了好時機自己慢慢探究,他的若若心思敏感,這般畏畏縮縮的肯定有隱情,若是相逼太急,恐怕會傷了她的心。
於是這幾天,凌越山什麼都不問,也不纏著水若雲要親熱了,他好象什麼異常都沒有發現,只說她身上太涼,拉了薛神醫來給她把脈診病,對水若雲用哀求的眼光看著薛神醫,他也只當沒瞧見。薛神醫為難的說了幾個含糊的病症,凌越山也不追究細問,只是催促著好好開方子煎藥,他親自盯著若若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