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燦爛，同時熱情地朝著他快速揮手，打著招呼。

青衣男子臉頰抽了抽，內心無語。他見林知意二人並無惡意，只是在瞧熱鬧，便收回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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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院

丁海和于衡愣愣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姑娘，半晌不知該說什麼話。

巧娘被兩個人盯著，倒沒覺得半分不好意思，只是她不是個耐心的人，懶得等他們開口，所以她直接叉著腰，瞪著兩人問道，“你們這般看著我幹嘛？我長得很奇怪嗎？”

于衡下一刻反應過來，他握拳抵唇，乾咳一聲，見禮道，“抱歉，是我二人失禮了，因為往常都是姑娘單獨在此，今日突然有所不同，故而一時失態，還望見諒。”

丁海這時也反應過來，連忙跟著見禮道歉。

“原來是這樣，”巧娘儀態標準地回禮。昨晚林知意教了她禮節，她只一遍就記住了，惹得林知意拉著她一頓大誇。

巧娘又向前一步，抬首挺胸，帶著一絲小傲嬌，“我叫巧娘，這幾日，姑娘安排我來給你們上課。”

丁海和于衡面含驚訝，相互對視。不過，他們雖心生奇怪，但也沒問什麼，皆心道，姑娘這麼安排必定有她的用意，自己聽命就好。

兩人看懂了對方眼中的意思，默契地轉頭抱拳，齊聲道，“那便請巧娘多多指教。”

“好說好說，坐吧坐吧。”巧娘雙眼彎彎，點頭抬手道。

隨後丁海和于衡都走向自己的位置。可他們剛坐下，就見巧娘哼哧哼哧地搬著椅子來到他們的對面放好，她坐下後又從懷裡掏出了一本書。這本書他們見過，是姑娘平日所用。

“巧娘，你這是？”于衡不解問道。

“哦，我忘記告訴你們了，”巧娘撓撓下巴，臉上出現一絲羞赧，“我不識字。”

于衡聞言，一臉茫然，“那你如何……”

“不過不打緊，”不等於衡說完，巧娘立即補充道，“姑娘說了，我雖然不識字，但你們識字啊，你們教我識字，念給我聽，我教你們領會其中的意思，還能教你們……教你們演戲，兩全其美。”她差點又把那詞兒給忘了。

“……哦，好……”于衡雖然不是很明白，但……還是那句話，姑娘之言準有她的道理，先試試再說！

隨後，三人開始了他們的第一次‘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