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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眼下的身材長相確實恰到好處,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作祟,她總覺得那些被po到網上被成千上萬網友圍觀的無濾鏡生圖,從頭到腳看上去圓了不止一個度。

有幾張照片拍得更過分,一群黑子聞風而動:【是豪門油水太足了嗎?都把咱大小姐餵成這副樣子了。趙小鹿,您也該好好管理管理自己的身材了。】

【就這還神顏?也不知道營銷號有啥好吹的。】

【笑死,之前還買一堆通稿說什麼「豪門最般配夫妻」,敢問大小姐,您膨脹成這樣,您的帥老公知道嗎?】

她這種萬年難得一遇的小仙女,怎麼就配不上謝勾勾了?

趙卿陸嘴上說著不在意別人的想法,其實心裡擰巴到不行,特別是「趙小鹿配不上謝勾勾」這種言論,氣得她連吃了半個多月的雜草,硬生生瘦成鎖骨都能盛下一大疊硬幣的程度。

趙卿陸眼不見為淨,背對著謝安蕊刷起手機,沒多久聽見她含糊地問了句:「嫂子,你真打算參加c&i珠寶設計大賽了?」

趙卿陸轉回去深深看她:「一個半個月前的事,也難為你這七秒鐘的記憶延續到現在。」

謝安蕊充耳不聞,將趙卿陸誇得天花爛墜以表「我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嫂嫂會是冠軍」的信任後,才慢騰騰地切入重點,「嫂子,我在參賽名單上看到了鬱芊的名字欸……我現在算是明白了,鬱芊是真的看你不爽。你服裝她服裝,你珠寶她又回到珠寶,這不擺明瞭想跟你作對嘛。」

看上去只是隨便一提,實際上卻帶著滿滿的探究意味,而且這種似是而非的打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回都被趙卿陸搪塞過去。

這次也不例外,趙卿陸悶悶地嗯了聲,再也沒有下文。

見旁敲側擊無果,謝安蕊撇撇嘴,自顧自往下說:「說起來,鬱白蓮最近過得挺慘的,一堆人等著看她笑話呢。」

趙卿陸這才收起事不關己的假惺惺姿態,湊過去問:「她又怎麼了?」

謝安蕊:「兩個月前她不是剛和譚霄訂婚了嗎?聽說馬上就要結婚了,結果你猜怎麼著,就在前幾天,一女的找上門來,說懷了譚霄的孩子,床照加體檢報告,錘上加錘,而且這小孩也快兩個月了,你說這和婚內出軌有什麼區別?」

雖然鬱芊已經跟自己徹底撕破臉,但捱不住趙卿陸在聽到這個爆炸性的訊息後,霎時僵硬的表情。

謝安蕊沉浸在跟人分享八卦的快樂中,絲毫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兀自把話題深入下去,「巧了,被搞大肚子的小三正好是我們系的系花,更諷刺的是,前不久鬱白蓮還來給我們代過幾節課呢。」

「……」

謝安蕊解下一次性手套,擦了擦嘴巴繼續說,「那會我就覺得奇怪,這系花平時挺高冷一人,對誰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偏偏對鬱白蓮殷勤得要命,上課前下課後,老是纏著人家不放,恨不得立刻成為她的腿部掛件。」

「本來我還以為,她是想和鬱白蓮打好關係,指導指導自己的畢設作品,現在看來,確實是打關係,只不過這關係還是小三跟正牌未婚妻的正宮之爭。」

趙卿陸心裡五味交雜,說不出話來,低垂著腦袋,神色晦暗難辨。

說到這,謝安蕊止不住好奇心,「嫂子,你說鬱白蓮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好歹也算是有顏有才,追她的人這麼多,她怎麼就偏偏吊死在了譚霄這棵歪脖子樹上?」

趙卿陸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唇角,手托住兩腮,聲音裡聽不出情緒,「譚家和謝家現在什麼關係?謝家繼承人和我又是什麼關係?」

說來諷刺,自婚禮現場分道揚鑣後,趙卿陸就跟裝了雙專門針對鬱芊的透視眼一樣,腦袋都不需要轉,就能輕而易舉看透對方的花花腸子。

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