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叉,“你做飯在哪學的?”
“自學。”
“為什麼學這個?”
“這個嘛……”刑毅盯著秦默的臉看了一會兒,抬起手幫他抹去唇邊沾到的糖漿,“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和你說過的那個人有關?”秦默記得刑毅說過,貌似是有個男人讓刑毅改變了性向,魅力這麼大,刑毅為那人學做飯也是正常了。
“嗯,是啊。”刑毅走到水池邊清洗剛才的烹飪用具,背對著秦默道,“可惜等我花了一個假期學會做飯,那個人就消失了。”
秦默幫刑毅把空盤拿了過去,站在他身旁說,“真為那個人感到遺憾。”
刑毅停下動作,轉過頭看到秦默在笑,是那種少有的眯起了眼的誠懇笑容,自然、溫和、充滿美感。
刑毅震撼地靜默了一會兒,開口問,“遺憾?為什麼?”
秦默歪著頭想了想,“你做的東西都很好吃,這個理由怎麼樣?”
“謝謝褒獎。”刑毅也笑了,這個笑容讓他剛硬的臉部線條都隨之變得柔和,“我也覺得有些遺憾。”
他很遺憾,過了這麼多年才聽到這句話,但同時也為這句話感到滿足。
只不過秦默不知道。
“你遺憾什麼?”秦默笑著搖頭,“是那個人笨,不懂得珍惜。”
此言一出秦默自己都有些怔住,他以為他不明白‘珍惜’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但現在他覺得他明白了刑毅的那句‘幸福的本質源自於珍惜’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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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走進房間,秦默看到刑毅已然在自己的床上躺下了。
“你真‘自覺’啊。”
刑毅眯著眼笑看向他,“下次我一定等你說可以上床了再上。”
秦默不想理會刑毅,徑自走到床邊脫去了睡袍。
睡袍中自然是沒有任何其它蔽體的衣物——他習慣裸睡。
刑毅看到秦默一絲不掛地站在自己面前,眼底猛然湧起一抹熱度。
秦默督見對方那眸色加深的眼瞳,嘴角勾起一絲帶著惡意的笑容,“晚安。”
說完他就躺到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軀,順手關掉了床頭的燈。
“你在勾引我嗎?”黑暗中傳來刑毅的聲音。
秦默就這樣全身赤‘裸地睡在自己身邊,如果這都不算勾‘引,不知道什麼才算。
秦默翻了個身,正好對上刑毅灼灼的目光,“我臉上難道寫著‘想被上’?”他抬眉,“如果你沒有做好自我奉獻的準備,最好還是安分睡覺。”
沒錯,他是在誘惑他,但他的目的絕不是刑毅想象的那樣。
簡而言之,就像刑毅想幹他一樣,他也想幹刑毅。
如果他們兩人中必須有一個人選擇妥協,那個人絕不會是他。
其實這種近在咫尺又碰不得的關係比性‘愛中的前戲更磨人。
就好像一個飢腸轆轆的流浪漢,隔著玻璃櫥窗看到了美味的蛋糕和火雞,卻又吃不到的感覺一樣。
刑毅做了個深呼吸,“你可不可以別再翻身?”
“為什麼?”
“我想看著你的臉睡。”
“神經病……”秦默果斷翻了個身,背對著刑毅,他才不要把自己的臉擺在刑毅眼前任刑毅隨便意‘淫。
但是立刻,他就感覺到刑毅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膛上,他被從身後抱住了……
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秦默忽然想到這個形容,他覺得這話放在刑毅身上正合適。
“你又幹嘛?”
“不覺得這樣很舒服?”
“不。”秦默不得已翻回身來面對著刑毅。
其實這種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