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當午,太陽似乎不知疲倦,貢獻著光與熱,曬的裸露的地面升起氤氳的熱氣,張承揚剛回家就站在空調前面,抖了抖被汗打溼的衣服,粘在身上色彩分明。
“媽,果果呢?”張承揚站在空調前直感慨涼快。
“你那媳婦兒啊?我可伺候不起,一覺睡到大中午,這到吃飯點了都不自覺,她以為來我們家是來做小姐的,天天好吃好喝供著她,我就是粗使老婆子?”憤憤不平,端出最後一碗菜摔在桌上。
他想不到一句尋常的問句引出這麼一段看似纏綿悱惻的抱怨之情,心裡暗想或許是早上媽媽和果果吵架了,不如不至於如此,母親擺一張喪屍臉給自己看。
自覺禁言,跑上樓把腿不能彎曲的白果抱下樓,詢問知道沒事後就放心了。
“自己是缺胳膊還是瘸腿了,吃個飯還要我三跪九拜去你房裡請啊?”又許是見著兒子抱著白果下來,心裡瞬間來氣了。
白果不服,想反擊被張承揚掖了掖衣領,只好忍氣吞聲,心裡默唸“不和這個老妖婆計較,不和這個老妖婆計較,不和這個老妖婆計較…”重要的話起碼說三遍。
端過來盛好的飯只有李菊英自己和張承揚的,張承揚看白果欲哭不哭的委屈樣子“乖,先吃,我去盛。”把自己的碗推給她。
剛就著菜扒拉了幾口,李菊英當著兩人的面又開始了“揚揚,我聽說隔壁王阿姨家買了只母雞,你知道吧?”
不疑有他,張承揚搖搖頭給白果夾幾筷子菜。
“買的這隻母雞吧,指望它下蛋,這都幾個月了,一點動靜都沒有,我懷疑啊,這母雞根本就不會下蛋。”一臉興致沖沖說著,這眼神卻打量在白果身上。
張承揚聽不出這話裡的蹊蹺,白果身為女人還聽不出來麼?
作者有話要說: 說好的日更到完結,阿梓在這裡恭候你們來看這場××大戰。
☆、第三章 跳樓
“老公,今天我在樓上看,覺得我們房間那幾塊紫金色的窗簾實在太醜了,一般人家哪用那種顏色啊,我們有空去窗簾店裡看看吧。”她李菊英把她比作母雞,她就不會反將一軍嘲諷她的眼光麼?
這麼明顯的語句張承揚自然是聽懂了“好好好,明天禮拜天,明天就去看。”
那邊老太太不樂意了,筷子往桌子上一拍“看看看,看什麼看,換窗簾不要錢吶,你們以為錢那麼好掙吶,天天一張嘴就知道花,哪天倒是掙幾個銅板給我看看。”雙手環胸,輕蔑地看著對面這對小夫妻,將鄉下大媽罵街的本事發揮到淋漓盡致。
白果看到老太太這幅頤指氣使,天天以為自己十六七的臉就雞皮疙瘩起一身“媽,樓上的房子是我們自己住,您就不要干預了。”好聲好氣說這話。
李菊英從來都是給點臉色可以開染坊的主,這白果還沒把梯子遞過去,她這浮雲梯早就升到牆頭外邊了,心裡想著這媳婦好不是被自己治的服服帖帖的,臉上就越發得意。
“媽這就告訴你實在的,想換窗簾,沒門,若是想學王阿姨家的母雞光吃不下蛋,呵。。。”她沒有接著往下說,只不過臉上那得意洋洋以及抽搐的表情實在讓白果看不下去。
更加不能接受的一點是,將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女性比作一隻下蛋的母雞,想她白果也是文能吟詩說笑話,武能上街打流氓,實在不堪和一隻母雞比。
“張承揚,你看看你媽是怎麼對我的。”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摔門就走。
“媽,這家裡好好的你說那些有的沒的幹嘛?”張承揚夾在中間和肉夾饃一樣很是苦惱。
“哦,現在兒子大了知道幫媳婦了。”越說聲音越小還掩面欲泣“這還沒進門就這樣我以後可怎麼活呦。”不知道有什麼縮骨功還是軟骨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