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裡有什麼好處?不過利孝通那小子也不算真正的聰明,如果不想摻和,就不該和許樂走這麼近。”
話題又轉到了許樂的身上。今夜乘興登車看人,這個男人主要看的便是許樂,他很好奇能在自家店裡與李瘋子打成平手的年輕人,究竟是何許人物,聯邦別的人或許不在意這些個人的戰鬥能力,但這個男人很清楚費城李家的恐怖。
至於鄒部長邰家這種角色,他並不想理會,其實便是總統選舉,他也不怎麼關心,他早就從那個圈子裡瀟灑破門而出,也未曾想過要再回去,他一頭扎進草莽不屑出,人生一世,便是要圖個快活,圖個隨心所欲。
所以他向來只關心他感興趣的男人或是女人。
“你對那個年輕人怎麼看?”
光頭沉默很久之後說道:“看前一陣子的行事,倒有些我手下那幾個小子的潑辣勁兒,只是今天看著,略顯死氣沉沉,這種性情要不就是胸裡藏著一團火,等著什麼時候爆,要不就真是一塊無知無覺的石頭,只等著被水衝地渾圓乏味。”
男人笑了笑,他一向很佩服自己這個下屬或是夥伴的眼光,沉默片刻後嘆息著說道:“千金難買少年時,我如今便一直想尋回當年破門時的大自在,卻終究不是那個年齡了。偏這小子,如此年少,又有能力,卻如此自斂,實在有些可惜。”
“年少太不輕狂,或許對他的將來有好處,只是這種人生未免太乏味了些。”
“不過他身邊那個秀氣的男人倒有些意思,知道是誰嗎?”
“應該是他的秘書白玉蘭。”既然要查到許樂坐什麼車,光頭自然也是做過一番工作,笑著說道:“娘們一樣的外表下,藏著一條毒蛇,也算是個人物。”
“聯邦裡藏龍臥虎,更何況是白水這種陰森地方,我只是有些好奇,許樂這種乏味的年輕人,怎麼收服這種人物。”
刺花光頭苦笑一聲,看著山丘下前無公路,後無機場的漫漫原野,說道:“我只是好奇,我們難道要走回南科?”
……
許樂低頭喝著杯中的水,覺得唇舌間沒有什麼滋味。先前緊急剎車,豪華包廂裡的水杯傾倒於地,打溼了很多地方,這時白玉蘭正默不作聲地收拾著。
高鐵上的巡警先前已經來過,這種惡性事件引發了騷動,自然需要一個理由去平息,緊急制動裝置上的指紋已經被取樣,許樂和南相美都被約談了幾分鐘,列車便重新啟動,總不至於為了破案便要一直等下去。
許樂看著窗外快速閃回的幽暗原野,不禁想到了先前高過人頭的谷浪中,那兩個人的背影。
採用這種方式離開,已經不止是瀟灑,而是囂張。許樂從內心深處應該牴觸這等做派,但不知道為什麼,想著先前那兩人的氣派,卻又有一絲嚮往渴慕之意。
白玉蘭此時已經收拾完了車廂,重新坐回他的對面,安靜地一言不發。許樂看了他兩眼,忍不住問道:“不知道先前那兩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兩千萬已經收了,白玉蘭完美地扮演著一個貼身秘書的角色,輕聲細語回答道:“厲害角色。”
這是一句廢話,許樂雖然沒有把那兩千萬再搶回來的衝動,但心情也有些不爽快,低下了頭。
“我只認識那個刺著花的光頭。”
白玉蘭輕垂眼簾,右手從褲子口袋裡取出了一把小刀,平靜地放在身側,先前那兩個男人上車之後,他一直將手揣在褲子裡,手指或許一直都拈著這把秀氣的小刀。
白玉蘭是個秀氣的男人,他隨身用的傢伙也極為秀氣,出門在外,自然不方便使用軍刺,所以換了一把小刀,卻依然秀氣。但就像他這個人一樣,秀氣的外表只是掩飾可怕寒芒的手段。
說到那個刺著猙獰大花的漢子,這個秀氣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