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都沒做,就隨父親被貶到邊境苦寒之地,好不容易再回來了,如今卻又要離開了麼?這一次,算是與這裡永別了吧?他再也不可能與這滿城的榮華富貴沾邊了吧?
伸手撫上自己臉上被燒焦的部分,疼,刺骨的疼!
回想當日的情景,難道真的是他錯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就開始變了,變得看不見身邊人的好,看不出佩雲的悲,後首當年他對佩雲許下的誓言,那個時候,真的是發自內心的,可隨著兩人的分開,這份感情早就變味了。
遊藍的出現只是一個導火索,讓他更有理由說服自己,男人就應該三妻四妾,以至於最後他會覺得佩雲善妒,不理解他,不懂事。
他的確是過於寵溺遊藍了,因為遊藍溫順,不計較他是否去找別的女人,而且在床上能夠給予他極大的滿足,這些通通都是佩雲所辦不到的。
保守的佩雲跟遊藍比起來就像一條死魚,激不起他絲毫的性趣,天平的傾斜日益嚴重,這也是早晚的事情。
如果再來一次,他或許還是會選擇更加靠近遊藍的吧?畢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也希望自己妻妾成群。
遊藍是個好女人,可卻並不代表楚亭會喜歡,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她不適合自己。
最後看一眼城門,楚亭轉身,準備去找點吃的果腹,不料面前卻出現了一個黑影,他之前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
“楚亭,哦,不對,現在應該教你傀亭,怎麼樣,落魄的滋味不好受吧?我可以幫你重拾榮華,讓你擁有的比過去的更多。”蒙面人冷颼颼的語氣讓楚亭覺得冰凍三尺,如地獄的修羅,彷彿這個人不是來搭救自己,而是來娶自己性命的。
傀亭(楚亭,以後都用傀亭代替)看著男人那雙冷峻卻桀驁不馴的眼睛,不由的心生畏懼,同時也認定這個男人非同一般,“你是什麼人?憑什麼說可以讓我得到的比過去更多?”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現在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死,要麼跟我走。”男人邪魅的目光似乎要看穿傀亭,似乎早已料定了楚亭心中所想。
傀亭心驚,想要逃,腳上卻像是被灌了鉛一般的無法移動分毫,“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剛剛有隻蟲子鑽進了你的肉裡。”男人說的無關痛癢,就好比傀亭只是被蚊子咬了一下一樣。
傀亭驚恐的睜大眼睛,他早就聽說過朱國有種可以見到活人就往肉裡鑽的蠱蟲,會讓人瞬間麻痺,而後漸漸的會失去自己的意識,成為蠱蟲主人的傀儡,這種蠱蟲一旦進入人的身體,除非這個人死了,否則它絕不會離開寄生的人的體內!
“你……你是朱國人!”楚亭此時心裡已經聚滿了無限恐懼,若是自己真的成了沒有思想的傀儡,那即使擁有再多又有什麼用?
男人勾唇,在傀亭的耳邊打一記響指,傀亭便變得目光呆滯,毫無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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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溜溜與上官御接到府衙的通知,立馬趕到出事的地點,剛剛有人來報,說是發現了一具女屍,酷似楚姍姍!
到達城外已經被大火燒的面目全非的破廟,楚溜溜立馬揪住一個官差,“人呢,在哪兒?”
“在那邊。”官差指著對面的那片空地,地上放著一個擔架,擔架上的突起被白布遮住,應該就是官差所說的那具女屍。
上官御拉住想要過去的楚溜溜,“你在這兒等著,我過去看看。”
破廟都已經被燒的不成樣子了,估計那具屍體已經燒成炭了,他不想讓楚溜溜靠近,畢竟這不是什麼好事兒。
楚溜溜皺眉,她又不是嬌滴滴的柔弱千金,這點兒事情都怕的話,那她豈不是白活兩世了?
“沒事,我不怕,我要是不親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