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這一個月,我怕是閒不住的,沒別的法子嗎?
還有,我睡了多久?睚眥們的情況如何?”
雖說被老爺子強行止住了話題,可對於太平軍,楊猛始終放不下心。印度的事情。絕不能在他楊猛的眼皮子底下發生。這就是楊猛的底線,那個越了線,楊猛就要殺哪一個。
自己這一覺睡得時間肯定不短,兩三天的時間,還是可以耽誤的,楊猛問了一下自己的情況也捎帶著問了一下睚眥的情況。
“三爺睡了兩天一夜,至於睚眥那些人,休養個三五天就沒事兒了。他們與三爺不同,他們只是身累,三爺這是心力交瘁啊!
三爺,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完了楊猛的問的問題,劉一貼也麻著膽子,多了一句嘴。
“但說無妨!”
又揉了幾下額角,腦子裡依舊混沌一片,楊猛覺得自己要回回神,聽聽劉一貼說話,也算是個消遣。
“三爺。這幾年做的事情,劉一貼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多少人因三爺而活命,許多人心裡都記著呢!
三爺謀劃的大事,劉一貼雖說不懂,但治病的事情,劉一貼卻算是湊活,這急病大病要用猛藥、急藥,所謂君臣佐輔說的就是這個。
是藥三分毒,急藥、猛藥更是如此,但要治病缺不了這些急藥、猛藥,藥性過大過毒,可以用解毒湯,藥性大傷元氣,可以用歸元湯。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凡是病總是有藥可醫的,無論是之前的三點教,還是現在的太平軍,對三爺來說都是病痛,咱們要做的不過是照方抓藥,急是急不來的!”
劉一貼也是楊家的老人了,楊家的架構,他最清楚不過了,楊三爺是楊家的架海金梁,一旦三爺倒了,楊家就是後繼無人了,這偌大的地盤,沒個掌舵人,之前的種種,怕是都要灰飛煙滅,為了楊家,為了四省的百姓,劉一貼覺得有些話不得不說。
瞧三爺這個架勢,太平軍肯定是大事兒,但現在卻不是處理太平軍的時候,這心力損耗過度,稍有不慎就要落下病根,一旦操勞過度,要命也是舉手之間。
“嗯……說的不錯,但這太平軍的危害你是不知道啊!從三國時候的張角,到明末的李自成、張獻忠,這邪教、暴民,哪次不是弄得屍骨遍野?
李闖亂中原,張獻忠屠四川,這些都是史話,滿清的那幫王八蛋,也沒起好作用,動輒屠城,滿清之人心毒吶!
現在這病痛,可不止一個太平軍,清軍也是大病,三爺若是死了,這事兒作罷!
但現在三爺沒死,就不能容這兩個賊寇禍亂華夏,我是不分善惡的,哪個敢肆意屠殺老百姓,我就滅了哪個的傳承。
太平軍不過幾十萬,滿清加上蒙古,也不過幾百萬,劉一貼,你說我要是殺光這些人,算不算的是猛藥急藥呢?”
說話的時間,楊猛已經活動了一遍,掀開身上的錦被,楊猛冷著臉,就說出了讓劉一貼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的話。
開口就是全數殺盡,果然是楊滅門吶!捏了捏手裡的藥方,劉一貼覺得,這次三爺病的可不是時機,這個時候,太平軍和清軍,正在廣西死磕呢!
這兩幫子人血鬥,受害的還是老百姓,三爺的心力不濟,只怕為了省心,兩者都要遭受一樣的命運了,三點教可恨,滿清也是可恨,但俱都屠滅,卻要牽連無數的無辜之人了。
“三爺剛剛醒來,最好是敷下面、刮刮臉,這樣也精神一些。”
“嗯!我也覺得頭疼欲裂,歇會吧!讓魏先生到大堂等我,讓岑毓英準備大軍行裝。”
說做就做,對於太平軍,楊猛可是下了狠心的,他們想成天國,要問問雲南新軍手裡的刀槍答不答應。
劉一貼安排僕役進來給楊猛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