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沒有政治上的對手,那些有心要做楊猛對手的,只能被闔家拿去栽樹了。
維護自己的權威,這是楊猛無時無刻都在做著的事情,影子是為了什麼而建,就是為了維持自己在雲南絕對的話語權,睚眥又是為什麼而建,這支精銳,楊猛就是為了撲殺,任何想在自己眼皮子地下鬧事的人。
現在睚眥的規模和戰力,可以撲殺任何一路新軍,絕對權威只屬於楊猛一個,而軍隊才是維持這種權威的根本。
秦子祺和劉一貼,雖說是出於好心。但楊猛還是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有些事兒。做的多了就會成為習慣,所以楊猛開口就定了一個叛亂的名目。
“前期倒是李星沅的手段,怕是這李星沅一死,就給了太平軍機會吧?”
“不是!向榮此人歲數比李星沅大,已經六十多了,有些時候,李星沅的將令,向榮並不遵從。但每每向榮不遵從李星沅的將令,就會遇上敗仗,最嚴重的一次,向榮把大軍的補給都給丟了。
那周天爵,也是個難纏的貨色,這位都八十了,還在前線督師,對於李星沅,周天爵也是看不上,違令之事也是屢見不鮮。
前線兩位督師的老大人。頻頻違令,而且還內鬥不斷。駐在金田的太平軍,就有了機會跳出李星沅的包圍圈。
李星沅指揮大軍一次次堵住太平軍,周天爵和向榮,就用一次次的內鬥放過他們。
加上金田的位置好,西通武鄉、南及貴縣、東達平南,一次次的內鬥,一次次的讓太平軍脫出包圍,李星沅也就憤恨難填,焦躁之中得了急病不治而死,這就是實情。”
實情,實在是有些荒唐了,兩江總督李星沅,愣是給向榮和周天爵氣死了,李星沅最拿手的佈局,有了這麼兩個豬一般的下屬,任他有天大的本事,也無力迴天吶!
若是遇到別的官員還好說,這周天爵、向榮,一個八十、一個六十,比年歲、比資歷,李星沅都是後學末進,加上此事朝廷也極為關注,行事束手束腳,也就成了定局,氣死了,也算是好事兒,總比被兵敗被朝廷弄死強,那比被氣死還窩囊。
“現在向榮算是剿滅太平軍的主將,這位豬一般的人物,把自己瞧得有些高了,打了一輩子仗,又不是打了一輩子勝仗,這位比起張必祿差的太遠,不知兵,就是個老行伍又能怎樣?
朝廷用這樣的人,算是瞎了眼了。朝廷那邊是誰提的向榮?以穆彰阿的老練,應該主用烏蘭泰的,綠營兵不可用、不可信,怎麼就出了這樣的昏招呢?”
楊猛雖說厭惡朝廷,但更厭惡太平軍,朝廷那邊主事兒的穆彰阿,應該不會這麼重用向榮這樣的漢將的,難道……
掃了魏芷晴一眼,果然……
“爺,穆彰阿已經是老黃曆了,因為庚子年戰敗給英吉利賠款的事情,咸豐帝追究穆彰阿和耆英的責任,這兩人都被降職抄家了。
現在帝師杜受田,才是新帝面前的紅人,啟用林大人、張必祿、李星沅都是這位杜師傅授意的。”
“唉……可惜了杜夫子的一番謀算吶!啟用這三人,杜夫子顯然是用了心的,只可惜老天不保大清,收了這三人。
既然穆彰阿與耆英都倒黴了,為什麼在廣西督師的賽尚阿沒事兒呢?”
賽尚阿就是軍機穆彰阿的走狗,按說賽尚阿應該受牽連的,這跑來廣西督師,卻是實實在在的升職啊!
“賽尚阿是咸豐帝的親舅舅,當然不會倒黴了。”
“哦……原來如此啊!看來四色棍也是急眼了,把舅舅都派到了前線,可弄這麼個玩意兒來,只會壞事兒,還不如把他爹的靈位弄來呢!
既然穆彰阿倒臺了,咱們也別放過他,抄家,怕是這老東西還有別的銀窖子吧?知會京師的影子,讓他們幫著朝廷,再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