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能盡心盡力地維護太子,不遺餘力地保住太子的地位,皇后的臉自然更多了幾分笑顏。
她乖順地依靠在皇帝的懷中,臉掛了一抹討好的笑容。
“陛下待珠兒最好,臣妾都看在了眼裡。”
“賈家的賈元春容貌、才情都很不錯,在儲秀宮中調教的也很好,選一個良辰吉日,讓她去伺候陛下。”
開國四王八公,原都是太皇那一派的。
只是如今太皇暮暮老矣,已是沒幾日好活了,開國一黨也都在想法子巴結皇。
賈家還送了重禮進來,求她安排賈元春侍寢。
且皇雖同她有情誼,但說到底,還是對年輕貌美的女孩垂涎三尺。
皇聞言,臉露出幾分笑意。
抬手摸了摸皇后的鼻尖,張口道:“皇后當真大方,既然你願意替朕張羅著,朕也只好卻之不恭了。”
“這個月十五便是個納新人的好日子,便勞煩皇后。”
帝后二人又說笑了兩句後,皇便回到御書房中,寫了封王的聖旨。
既然已經決定要了趙恆的性命,在儀仗,也就不怕驕縱了他。
皇直接命人準備半幅皇帝的儀架,去請趙恆回宮受封。
一行百餘人,便浩浩蕩蕩地出了神京,往雁門關而去。
皇帝的這一舉動,也在一定程度,堵住了百姓們的嘴。
畢竟封王者可得疆土,受俸祿。
雖比不儲君之位,可也是極大的抬舉了。
……
轉眼,三日已過。
突厥王部。
所有死去的突厥族人已經被盡數火化,鮮血的氣味兒也漸漸散去。
除了守在部落周圍,或身著銀甲,或身著黑色重甲的將士,與突厥人臉隱隱的悲傷與淚痕外。
便再沒了肅清突厥的痕跡。
趙恆親自坐鎮,讓突厥汗國度過了權利更迭的慌亂期。
如今突厥已初步平穩,他也該儘快回到雁門關去。
部落門口。
寒氏親自牽馬,領著所有的寒氏族人,送趙恆與寒香見離開突厥。
伺候趙恆了馬後。
寒氏扭頭望向了寒香見,命人牽了一匹白色的駿馬來。
一臉慈愛與不捨地同她說著話。
“這是你最喜歡的那匹馬,便讓它同你一起前往大乾。”
“日後,你一定要盡心盡力地侍奉天可汗,莫要鬧小性子,但也要記得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
對於獨女,寒氏自然是十分不捨。
但他的心中明白,若是不讓寒香見跟著趙恆離開,恐怕他這個突厥可汗是坐不安穩的。
寒部如今所獲得的輝煌,也將是曇花一現。
寒香見乖巧地點了點頭。
看著寒氏的目光,亦含著幾分不捨之意。
“父親也是,一定要保重身體。”
雖然不捨突厥荒漠,但對於趙恆的心悅,與對大乾的嚮往與好奇,已經完全地壓過了這份不捨。
她再度深深地望了父親一眼,又環視了整個王部後。
便毅然翻身馬,驅馬行至趙恆身後。
見父女二人已經告過別。
趙恆抬眸望向寒氏,眸中隱隱含著一絲警告。
張口道:“突厥汗國,便暫時交由你打理,希望你能謹記本殿下說過的那些話。”
“莫要讓突厥,再度變得茹毛飲血,如野獸一般。”
寒氏聞言,忙跪地叩首,連聲稱是。
其餘的寒部族人,亦跟著匆匆跪下,向趙恆投來了敬畏與恐懼的目光。
望著已經被血洗了一遍的突厥王部。